不過……
打電話的人表示,惹惱了花國隊的人可不單隻有他一個人。
他又不是代表個人打電話給鐘老師,勸鐘老師給m國隊放放水的。
在花國隊鐘老師的麵前,他永遠代表的是整個主辦方。
再說了,剛才那個電話的確不是他個人的意思。
能夠拒絕的話,他連手機都不想摸一下,
隻想著一個晚上的時間離開電子科技產品,好好親近一下大自然不行嗎?
所以花國隊的厭惡是衝著整個主辦方去的。
他是主辦方的某某某,短短一通電話的時間,鐘老師都未必記住了。
唯一不同的是,這個電話是他打的。
所以來自於花國隊的厭惡,他會感受得更明顯一些。
不過這種事情吧,肯定是要死大家一起死,不可能隻死他一個。
因為一點,打電話的人總算是找到了那麼一丁點的安慰,心頭沒那麼慌了。
最後這個人隻能感歎一句:
今年這場比賽,難,都難,一個比一個難。
跟鐘老師的電話結束了,不代表這個人今天所有的電話都結束了。
給鐘老師打電話,希望花國隊可以放水給m國隊,
這可是上級令頁導布置給他的任務。
任務不管完成沒完成,彙報還是要彙報一下的。
哪怕失敗了,這一通電話,真不能省。
更何況這能電話沒打之前,大家對這件事情的結果早就該有一個猜測。
之所以還非要逼著他們主辦方的人打,不過就是抱著“萬一”的想法。
萬一花國隊的人好,萬一花國隊的人腦子進水了,萬一……
衝著這些微乎其微的“萬一”,才有了他剛才的那一通電話。
“哎……”
果然聽到下屬的彙報之後,令頁導的第一反應就是歎了一口氣,
仿佛是在說:這萬一的機率實在是太低太低了,所以到底是沒能出現啊。
“你……儘力了嗎,還有沒有點商量的餘地?
花國隊的那個鐘老師是直接拒絕啊,還是委婉地表示要考慮一下。
假如對方說的是考慮,我們也不用那麼著急下定論。
畢竟那麼大的一件事情,我們也該給花國隊一些考慮的時間和空間。
m國隊那邊我去說,現在花國隊願意考慮,他們就該高興了。”
最怕的就是花國隊的人一口拒絕了,委婉地表示要考慮一下,那都是好消息。
m國隊要知足。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m國隊的人得感謝他們主辦方。
沒有他們主辦方的話,花國隊連“考慮”兩個字都不願意給m國隊。
“嗬,嗬嗬嗬……”
聽到令頁導這自說自話、自圓其說的解釋,
打電話的人除了無力的冷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樣的反應了。
考慮?
考慮個屁!
哪怕花國是一個禮儀之邦,但遇到這種情況,花國怎麼可能委婉地表示要考慮。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的考慮,那就是拒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