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就想不明白了,
什麼東西是島國有,他們花國沒有的,九井就覺得他可以把唐果從花國挖到島國去了?
既然島國有的,他們花國都有,他們島國可以給唐果的,他們花國同樣也可以給唐果。
這麼一來,九井又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唐果能同意跟著去島國?
這不是逗,是什麼?
嗯……應該是傻!
鐘老師這會兒還不知道九井的心思,可是楊真知道啊。
不單是楊真,還有趙小川通過楊真也了解到了這個情況。
現在看到島國明明輸了比賽,冠軍杯不是他們的,亞軍杯也不是他們的,
隻捧到季軍杯的九井看著唐果的時候,笑得跟個二百斤的大胖子一樣,
九井這會兒是什麼心思,打著什麼樣的主意,楊真和趙小川那是再清楚不過了。
於是楊真和趙小川二話不說,連冠軍杯都不捧了,
一個個的都跑到了唐果的麵前,想要把唐果和九井隔開來。
楊真眼睛一瞪,哼了一聲:“九井先生,我勸你還是彆想了。
果果是花國人,她不可能願意跟你走,變成島國人的。”
如今果果幫著他們花國隊順利捧回了冠軍杯,拿到了第一個第一名,
要名有名,要利有利,果果在花國什麼都有了,
乾嘛還跑到島國去,圖什麼,圖從零開始的“刺激”嗎?
趙小川表現得比楊真不客氣多了,他什麼也沒有多說,隻說了一句話:
“你在想吃屁!”
讓唐果放著好好的花國人不當,去當什麼島國人,不是想吃屁是什麼?
九井那麼想吃屁的話,留在這個地方乾什麼?
屁這種東西,這種場合少,但是廁所裡老多了,去廁所吧。
“什麼?”
聽到楊真和趙小川的話,鐘老師好像意識到什麼,
看著九井帶笑的眼睛立刻變大,瞪住了九井:
“九井先生,我這兩位學生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該對我好好解釋一下?”
唐果要被挖去島國,變成島國人?
這件事情,今天之前,他怎麼不知道,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啊?!
所以九井是偷偷背著他們所有人,挖了他們的牆角,想把唐果挖走?
聽到鐘老師的指控,九井差點沒想笑話鐘老師一下。
挖人牆角這種事情,不是偷偷地做,難道還要光明正大地做嗎?
也不是說,不可以光明正大做。
隻是一開始的時候,他不確定唐果這個牆角是不是好挖。
後來挖了一下,沒挖動。
確定唐果這個牆角不好挖之後,他更不可能大張旗鼓地乾這件事情。
什麼時候可以這麼乾?
百分百確定唐果一定會同意,甚至已經偷偷摸摸把唐果的國籍換完了,
那個時候他自然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訴鐘老師這些所有人,唐果是他們島國人了。
之前沒什麼人知道他乾這事兒,唐果這牆角已經夠不好挖的了。
現在花國隊所有人都知道他要乾的事情,也不曉得之後的發展會怎麼樣。
九井猜,自己挖牆角的事情一說穿,關於挖走唐果這項工作無非是有這兩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