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要升職加薪,或許他不應該想著怎麼從老板那兒下手,
他隻要把唐果哄高興了,把唐果伺候好了,說不定什麼升職加薪都來了,而且還要容易多了。
瞬間,陳達開為自己修改了人生計劃,改變了事情的路線。
他決定了,他不走老板路線了,他要走老板娘路線。
老板說他可以升職加薪了,但是老板娘說不可以,最後就是不可以。
但是老板說他不可以升職加薪,老板娘說可以的話,那麼他就能升職加薪。
在老板和老板娘之間,明顯唐果這位老板娘才是站在食物鏈最頂端的人啊。
原來之前,關於這個食物鏈,他一直都搞錯了。
幸好錯得還不算離譜,錯的時間也不算特彆久,完全有足夠的空間讓他把這個錯誤給糾正過來。
這麼一想,陳達開特彆感謝這會兒躺在地上的四個男人。
不是這四個男人的突然殺出,他都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悟出這些道理。
哪怕因此受到了一點點小小的驚嚇,但跟收獲比過來,完全是值得的。
好吧,等一下敬察來了把他們抓走的話,
他一定會大肚地不跟他們計較嚇到自己的那點職業。
不過其他人,像鐘老師和趙小川這群學生要不要追究,就跟他沒有關係了,他勸不著。
“完、完事兒了?”
跟一臉美滋滋的陳達開不同,哪怕這四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出現得很突然,
被唐果撂倒得更突然,所有的事情仿佛都發生在電閃雷鳴的刹那之間,
趙小川和楊真這些學生依舊被嚇得夠嗆,小臉蛋兒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慘白慘白的。
仔細觀察的話,有幾個膽兒小的學生這會兒兩條腿兒還跟麵條一樣,直打哆嗦呢。
就連鐘老師都是等唐果把四個人放倒之後,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張嘴出聲安慰學生:
“不、不用怕了,危險已經解除,應該沒事了。”
“不是應該沒事了,是肯定沒事兒了。
隻要有唐果在,不會有事兒的。
遇到咱們,不對,是遇到唐果,最後到底誰有事兒,還說不定呢。”
陳達開氣定神閒地說道,那樣子就好像剛才他不是臉色大變的一員一樣。
“行了,都彆怕,那四個男人再凶,不都已經躺了嗎?
躺了四個,其中兩個還是暈的,你們怕什麼?
他們凶,唐果更凶,他們狠,唐果比他們還要狠。
該害怕的是他們,不是我們。”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四個男人又是怎麼樣的情況。
他就隻想說一句,這個城市那麼大,街道那麼多,
在哪兒拚菜刀不行啊,可以拚得自由自在、淋漓儘致的,
怎麼就偏偏那麼想不到,撞到了唐果的手上呢,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可能趙小川是男孩子,他一向對唐果又特彆有信心。
哪怕唐果在他的麵前,從來隻表現過極高的iq,
關於身手方麵,趙小川也頂多就是聽唐果“吹”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