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老太太的問題也隻能說是吳佩琴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嘗。
唐臻臻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對於住校這件事情,她一點意見都沒有,覺得她媽早該給她這麼安排了。
當然了,假如許老太太不住在自己家的話,
住不住校的,唐臻臻也沒有那麼強烈的要求。
雖然每天要早起,風裡來雨裡去地上學,是挺痛苦的。
但是住宿之後,唐臻臻發現自己睡覺的時間一點都沒有變多,
反而因為住在學校裡的關係,省了路上的時間,
這些路上的時間,通通都被學校變成了上課的時間。
對於學習一般,學習熱情一般的唐臻臻來說,這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了。
好在學習再痛苦,也沒有麵對許老太太時候的那麼痛苦。
這麼想想,已經被住宿時間表給淹了的唐臻臻連忙站了起來:我可以!
唐臻臻這沒心沒肺,隻有自己的樣子,讓唐元飛看了很礙眼。
他是真得想不明白,唐臻臻的心裡除了有她自己之外,還有誰啊?
但是,把唐臻臻教導成這個樣子,他媽也是挺有本事的一個人。
平時吳佩琴是怎麼教唐臻臻的,就算唐元飛沒有參與,
但偶爾還是能從唐臻臻的嘴裡聽到一、兩句的。
以前他就覺得,他媽這麼教唐臻臻似乎是不太好。
到現在,唐元飛很肯定地說,他媽這麼教唐臻臻,那絕對是錯的。
這麼想想,唐元飛又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好太過指責唐臻臻。
隻是……
唐臻臻年紀也不小了,已經懂得判斷是非對錯了。
既然明知道他們媽這麼做、這麼說、這麼想都是錯的,
唐臻臻乾嘛還非得這麼聽得進耳,還非要跟著學、跟著做不可呢?
想到吳佩琴這個親媽,唐元飛頭疼不已。
麵對唐臻臻這個親姐姐,唐元飛的腦殼都已經嗡嗡地響了。
幸好在這個家,唐果和陳阿姨都是正常的存在,不需要他操心。
否則的話,他們這個家都快沒一個正常人了。
也是曉得這一點,唐元飛才懂得唐果為什麼非要讓她媽跟唐德良離婚。
離,必須離啊。
要是他媽能像陳阿姨一樣立得住,能夠擔起當母親的責任,
哪怕自己再辛苦,甚至要勤工儉學,自己去銀行貸款上大學,
他都敢咬牙表示自己一定能夠做得到,願意為他媽減輕這個壓力。
可是他行,他媽行嗎?
不行!
所以,這件事情,唐元飛也隻能在心裡想一想,沒有真得對吳佩琴提出來。
他一旦提出來了,他媽又因為做不到而拒絕他的話,
到時候,他們母女倆都尷尬。
唐元飛也沒有想讓吳佩琴難堪,所以離婚這兩個字,他沒對吳佩琴說出來。
在吳佩琴和許老太太的麵前,唐元飛到底是太過生嫩了。
他不好意思對吳佩琴提出離婚,吳佩琴自己早就考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