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喜我歸有期(04)(2 / 2)

喜歡微微甜 臨淵魚兒 11063 字 9個月前

算了算了,惹不起,讓人家粉絲自我高`潮去吧。

可可粉撕完蹭熱度,又去陰陽怪氣諷刺木鶴轉發星宇官博的那句話,和自家女神真情實感的小論文比起來,顯得高冷又做作,接著,#趙亦可木鶴#的詞條開始出現在實時上升熱點。

有人覺出味兒來了:“盆友們,你們還看不出來嗎,趙亦可換了新東家,很明顯是要【殺鶴祭天】的節奏啊。”

這正是趙亦可想要的效果,她趕緊讓人去買水軍,怎麼也要推到熱搜前十,好出一口心頭惡氣。沒想到的是,不等營銷號下場,#趙亦可木鶴#直接衝到熱搜第一。

原來,是可可粉從視頻網站的某部宮鬥劇裡挖到一張截圖,趙亦可飾演的是尚書千金,而木鶴隻是她身邊的小丫鬟,這個驚喜的發現讓可可粉的氣焰更囂張了,喲,這不就是那誰嗎?原來以前還給我們可可跑過龍套呢。

姐妹們,撕,必須撕,必須給她撕個明明白白!

可可粉的本意是想借著圖片大力吹捧女神,順帶將木鶴往泥裡踩,然而重點不知怎麼突然就歪了——

“彆看趙亦可一身富貴裝扮,可第一眼吸引我的是她旁邊的小丫鬟,真的好像整個人都在發光啊!”

“+10086,小丫鬟長相太靈了!”

“我就想知道,這神仙顏值是真實存在的嗎?!”

“愛了愛了,小丫鬟這顏值,絕對是壁紙級彆的啊。”

“啊啊啊這顏我吃!!!”

“臥槽我們這是不小心挖到什麼絕世大寶貝了?”

有人回複:“不,一切都是可可粉的功勞。”

“嘖嘖,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是趙亦可顏值被碾壓得最慘的一次。”

“趙亦可還口口聲聲否認整容,這照片糊她臉上,她敢認嗎?”

“目測墊了鼻子,削了下巴,開了眼角【微笑】”

“可可粉彆瞎逼逼了,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們主子的臉現在都僵成什麼樣了。”

“敢做不敢認的整容狗滾出娛樂圈!”

……

這個走向讓可可粉徹底懵逼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發截圖是想讓你們幫忙嘲一下蹭熱度的小龍套,可不是讓你們舔屏,還反過來攻擊我們女神的。

“朋友們,這麼美的小姐姐,彆光舔屏,關注走一波啊。傳送門@木鶴”

“走走走!”

大量的顏值粉、吃瓜群眾,甚至趙亦可的黑粉湧入木鶴微博,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隨後,#最美古風木鶴# #趙亦可整容# 齊齊登上熱搜。

微博熱鬨得像過年,該關注的關注,該群嘲的群嘲。

忠心護主的可可粉打著堅決不被蹭熱度的旗號,憑借一己之力(驚人戰鬥力)將愛豆的潛在對手送上熱搜,並免費讓對方狠狠蹭了一波熱度,一天之間猛漲三十萬粉絲,順帶反手黑了一把自家愛豆,引發圈內震驚,這濃墨重彩的一筆將永遠載入追星史冊。

“恭喜恭喜,可可粉立大功了!”

“真是活久見,就問哪家粉絲能騷得過可可粉?”

“哈哈哈我覺得趙亦可要被自己的粉絲氣得血濺三尺高了!”

“我估計她連殺粉的心都有了……”

最後,有粉絲精辟地總結了這一場風波:趙亦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木鶴恐成最大贏家

一錘定音:年度大戲

***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推上風口浪尖,又是怎麼成為最大贏家的木鶴此時正站在金葉會所的某包廂前,看著黧黑的雕花木門,深深呼吸後,才推門進去。

看到她出現,鐘明玉連忙站了起來,笑吟吟道:“木鶴,你來啦。”

木鶴點點頭,平靜地和她對視,人還是那個人,可終究有些地方還是不一樣了,華麗的衣裙和首飾,精致的妝容,隻是那雙眼睛,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亮。

“坐。”鐘明玉不自然地躲開她的目光,“聽說你去星宇了,真好,恭喜啊。”

木鶴垂落視線:“謝謝。”

短短時間裡,曾經無話不說的兩人變得形同陌路,鐘明玉的笑容略顯牽強,眼眶一點點地紅了:“木鶴,你是不是覺得我做錯了?”

你情我願的事,又和對錯有什麼關係?何況事情已成定局,再無可挽回,鐘明玉隻是想從她這兒想得到心安而已。

木鶴緩緩搖頭,卻沒說什麼。

鐘明玉仿佛被抽掉了全身力氣,軟倒在沙發上,掩麵輕泣,木鶴沒有像以前那樣坐到旁邊安慰她,而是輕掩上門出去了。

從今往後,各自安好。

木鶴的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其實又何嘗不清楚,這個圈子是大染缸,可她有自己的底線,是絕對不能逾越的。

她低頭往前走著,忽然間感覺到光線一晃,抬眸看去。

一身黑衣黑褲、身形挺拔的男人進入她的視野,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到他輪廓冷硬的側臉,短發利落,鼻梁高挺,唇線淩厲,橘色燈光也柔化不了那通身的清冷氣質。

這張臉,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真的是他嗎?

木鶴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眸,眼看他就要消失,她朝著他的背影喊道:“郗衡!”

他沒有停。

她繼續喊:“你給我站住!”

男人仿若未聞,仍然不疾不徐地走著,倒是他旁邊的年輕人,回頭看了一眼。

木鶴跑著追上去,就快要靠近時,男人停了下來,她收不住,直接撞上他後背,鼻尖一疼,還沒反應過來,腰上傳來一陣不容反抗的力量,將她背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懸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下意識就摟住了他脖子,想到什麼又鬆開,改扶住他的肩膀。

被背著走了幾步後,木鶴小幅度地掙紮著要下來,誰能想到前一刻還當她是陌生人的男人,竟然不肯放人了,她隻好在他耳邊說:“放我下來。”

女孩子的呼吸和聲音又暖又軟地撲向耳廓,霍斯衡不動聲色地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偏過頭,淡淡地瞥了一眼張長。

張長收到他的眼神指示,就去處理監控了。

他背著人繼續往前走,進了專用電梯,來到頂層的總統套房。

或許篤定他就是那個人,一路上木鶴並不覺得心慌意亂,門關上後,她從他背上跳下來,近距離地打量他的臉,尤其是那雙極具辨識性的桃花眼,她唇角一鬆,笑意盈盈:“郗衡,我就知道是你。”

“哦?”霍斯衡鬆開袖扣,氣定神閒地反問,“你真的確定?”

話音未落,眼前的人就撲了上來,不容分說地抬手就去解他的襯衫扣子,解開兩粒後,利落地將衣領一撥,證明他身份的那道傷疤赫然就在鎖骨下方的位置,她看得心潮迭起,抬起下巴,眼波流轉,得意得像隻漂亮小狐狸:“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想否認?”

男人看著她的眼睛,低低地“嗯”了一聲,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似乎否認不了了。”

木鶴聽得心情大好,眸底落滿笑意,看起來格外清澈透亮。

是啊,否認不了了,那怎麼辦呢?

他忽然低下頭,仿佛清晨雪鬆般的清冽男性氣息一下子跟著湊近,木鶴瞬間怔愣,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下意識屏氣凝神。

他還在一點點地拉近彼此間的距離。

空氣裡的氧氣在急劇消失,她快不能呼吸了。

唔,不能再近了。

再近就要親上了。

在危險的距離裡,男人的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見,她的心輕輕顫動起來。

大概是麵上熱度驚人,所以,當他親上來時,木鶴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唇,帶著微微的涼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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