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木鶴霍斯衡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她好奇地問:“你和丁總交情很好嗎?”
她可沒忘記他之前差點兒和丁以茉聯姻的事。
霍斯衡解鎖車子,拉開副駕的門:“一般。”
木鶴坐上去:“那你們在聊什麼,生意上的事?”
霍斯衡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她係好安全帶,輕戳他手臂,拖長了聲音:“難道,在聊另一位丁家小姐?”
他屈指輕刮她鼻尖:“丁家還有彆的小姐?”
“誰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也可能沒有。
霍斯衡啟動引擎,車子緩緩地開出停車場,彙入主乾道,過了第一個紅綠燈,木鶴接到鐘離非電話:“木老師,你到哪兒了?”
活動現場,鐘離非和她說了沒兩句話,派完福袋,她打了聲招呼就匆匆走掉了。
木鶴往車窗外看去:“中信大廈。”
“吃宵夜不?叫上你男人一起。”
“我問問他。”
“郗衡,非非問你要不要去吃夜宵。”
霍斯衡目視前方,專心留意著路況:“好。”
木鶴有些意外,更多的是為他願意融入她的朋友圈而感到高興,鐘離非在那頭早聽到了,聲調裡掩不住的雀躍:“行,我把地址發你。”
雍禾會所就在前麵,路程大約五公裡,路況通暢,他們很快就到達了。
木鶴推開包間的門:“咦,隻有你一個人?”她還以為會看到鐘離非的經紀人和助理。
“是啊,”鐘離非起身,“我給他們另外開了房間。”
她看向霍斯衡:“霍先生,久仰。”
“你好,霍斯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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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木鶴笑了,“你們彆搞這麼正式好不好?”吃個夜宵而已。
鐘離非也樂了:“好好好。”
“想吃什麼儘管點,”她補了句,“反正是你老公買單。”
木鶴漲紅了臉,在桌下輕踢過去一腳,鐘離非機敏地躲開了:“霍先生,我說得沒錯吧?”
霍斯衡被某個稱呼取悅了,眸底浮現笑意,長手輕搭在女朋友的椅子邊緣,像是從後麵擁著她:“央央,不用替我省錢。”
木鶴側過頭,她知道以他清冷孤傲的心性,在陌生人麵前是不可能輕易放開來談笑風生的,可為了她,他做到了。
眼前的俊男美女,養眼登對,深情款款地對視,濃情蜜意,鐘離非默默地想,夜宵還沒點,狗糧倒先吃上了。
不得不說,霍斯衡刷新了她的認知,在這裡,沒有富春城的繼承人霍四少,有的隻是木央央男朋友郗衡。
作為木鶴的閨蜜兼感情顧問,鐘離非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
夜宵吃完,外麵已是萬籟俱寂,鐘離非不想麻煩司機,直接在會所開了房間。霍斯衡和木鶴則是深夜驅車回到金月灣,天空飄起了零星的雪花,今年A市的初雪落在平安夜,看到燈火通明的門衛室,她感慨道:“去年初雪是在除夕夜,有個保安對我說,祝您和霍先生新年快樂。”
原來那個時候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霍先生,你不發表一下看法嗎?”
霍斯衡眉峰微挑,支走話題:“那晚印象最深刻的事,是火速成了前男友。”
木鶴忍俊不禁:“你該感謝我,幫你豐富了感情經曆。”
他意味深長地順著她的話說:“作為答謝,我會幫你豐富另一方麵的經曆。”
木鶴:郗先生你超速了,紅牌警告三次。
淩晨兩點半,無數奮戰完畢的情侶已相擁而眠,對他們來說,美好的夜晚剛拉開序幕。一場漫長的……後,木鶴從飄飄乎的雲端落下……
彼此不可描述地……再次實現了……阿晉絕對必須嚴格禁止的……生命的……大和諧。
雪還在下,雲消霧散,木鶴徹底脫力,蜷縮在他懷裡,困得眼皮幾乎睜不開。
“央央,”霍斯衡氣息不穩,聲音模糊而低沉,“其實,我還瞞了你一件事。”
“嗯?”
他思慮良久:“關於你的生父,很早以前,我就查到他的消息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