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剛坐下,對麵也坐下個年輕女人。
抬頭瞄了一眼這個女人的介紹:【荷澤村學校老師:曹莉25歲餘晚的同事兼好友】
“沒事兒。”餘晚搖了搖頭。
既然被係統劃為“餘晚”的好友,那肯定是和她三觀差不多的人吧。
那麼……
“你怎麼不去大隊鬨啊!這事兒鬨大了,你剛好就能離婚了。”
曹莉壓著聲音,一臉惋惜說道:“多好的機會啊,就說鄭小芳欺負你,還打你,我就不信大隊不管。”
“鄭大慶說讓我等兩年,到時候他跟我離。”餘晚低頭吃著飯說道。
“餘晚,你彆告訴我你同意了?”
“嗯。我現在去離婚肯定要被說閒話,等兩年就說鄭大慶身體不行,離婚了我還能再嫁人。”
“餘晚!”
曹莉把筷子拍在了桌上,吼了一聲。
餘晚被嚇了一跳,抬起頭問道:“曹莉,你這是乾嘛啊?”
“我乾嘛?我還要問你乾嘛呢!”
曹莉似乎非常生氣,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半年內一定要離婚嗎?咱們都是新時代的女性,你竟然在乎彆人說閒話?!”
“可是……現在鄭大慶不和我離啊。”餘晚茫然說道。
“不離?他不離,你不會鬨啊?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麼?你把農藥倒一半,兌一半水喝下去,到時候還不信那個沒文化的不離?”
“萬一喝多了藥死了呢?”
這女人是瘋了吧?竟然攛掇“餘晚”自殺?
曹莉輕哼一聲,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豪氣萬丈說道:“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所以,我為了離婚喝農藥死了,是重於泰山?”
“當然了!你這是為了自由而死,當然是重於泰山了!”
傻——
嗶——
餘晚點點頭,似乎有所頓悟,道:“那我回去繼續和鄭大慶鬨。”
“這才對了嘛!”
曹莉聽到餘晚表態,表情緩和下來,坐下來笑著問道:“對了,你和張老師怎麼樣了?”
“還好吧。”
“餘晚,你和張老師在一起真的很好,咱們學校就數你倆般配!”曹莉笑著誇讚道。
餘晚看著對麵笑得“真摯”的女人,問道:“曹老師,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眼睛?”
“看眼睛?我眼睛挺好啊。”曹莉不解問道:“餘老師為什麼要我看眼睛?”
“噢,我剛才看到你眼睛有點紅,以為發炎了呢。”餘晚淡定說道。
本是一句玩笑話,曹莉卻緊張到臉色大變,起身道:“我去醫務室看看!”
餘晚:“???”這女人真是有病來的吧?
這時,小葉子從空間跑出來,說道:“曹莉的父母都是來荷澤村後病死的,她最怕的就是生病了!”
“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餘晚轉頭看著巴掌大的小人兒,指了指周圍:“光天化日就出來,你也不怕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