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啊,吃完給我洗乾淨。”
“好!好!我一定洗乾淨!”
鄭大慶接過飯盒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飯菜!
餘晚在一旁也就是長籲了一口氣的功夫,那一飯盒的燉菜和兩個饅頭已經沒了。
“我去洗飯盒!你等下。”
“去吧。”
鄭大慶得到媳婦兒同意,立刻抱著飯盒屁顛屁顛進了學校。
沒過一會兒,這個男人又抱著飯盒跑回來了。
“洗乾淨了!”
鄭大慶雙手恭恭敬敬的把飯盒遞到了餘晚麵前。
這遞飯盒的模樣,讓餘晚想到了早晨教室裡小心翼翼給她交作業的學生。
“怎麼還是熱的?”餘晚接過飯盒問道。
“我用開水燙了一遍,他們說這樣子乾淨。”鄭大慶靦腆的笑道。
餘晚把飯盒也裝進布兜裡,道:“那我回學校了。”
“好!”鄭大慶笑嗬嗬的點頭。
在經過鄭大慶麵前時,餘晚看了眼這個男人的手,那粗糙的大手手背似乎格外的紅。
餘晚拎著兜子進了辦公室,這會兒曹莉也回來了。
“聽說那個文盲來了?他乾啥來了?”一進門曹莉就追著餘晚問。
“送了點吃的。”
餘晚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把布兜放進了下麵的櫃子裡。
曹莉衝過來,直接拉開櫃門,一把就把布兜扯了出來:“送的什麼吃的啊?”
“呀,桃酥啊!我最喜歡吃桃酥了!”
“還有牛軋糖?!這個一斤可要兩塊錢呢!”
“看不出來,這個文盲對你還挺大方。”
一邊說著,曹莉就把糖剝開一顆往嘴巴裡送。
餘晚起身一把將布兜扯了回來,道:“等下你給我三毛錢。”
餘晚把布兜重新放進了櫃子裡,這一次她把鎖子也掛上了。
“餘晚!你不是吧?不就吃了一塊牛軋糖麼?你竟然問我要錢?”
曹莉剛放進嘴巴裡的糖不知道該吐出來還是繼續吃,“平時咱們有好吃的不都是一起混著吃?今天你這是和我算錢了是不是?你從哪裡學的Zi。本家那一套?!”
餘晚聽到這話,不由冷笑一聲。
從係統輸送的記憶看,餘晚和曹莉認識這幾年裡,都是曹莉拿餘晚的東西,吃的,用的,穿的,甚至是那備課本都不知道拿了多少。
而曹莉,一定要說她拿了什麼,那就是逢年過節從大隊或者學校的聯歡會上順手拿來的瓜子給餘晚吃了幾顆。
“曹莉,你吃的那是普通的糖嗎?那可是阻礙我自由的糖!”
餘晚一本正經說道:“要是我買的糖你隨便吃,問題這是那個文盲買的!你說他為啥給我買這些吃的?”
“為了討好你?”
“可不就是嘛!”
餘晚拍了一把大腿,繼續提示道:“那你再想想,他為啥討好我呢?”
“為了不離婚?!”
“對啊!我要是吃了這東西,那文盲肯定就會說我對他有意思,到時候這婚我還怎麼離?”
曹莉:“……”
餘晚順勢挽住曹莉的胳膊,循循善誘:“曹莉,咱們關係這麼好,你總不能讓我為了一塊牛軋糖就讓我沒了自由吧?對不?”
“是……是吧?”
“那下午放學前記得把錢給我噢!”
餘晚一臉感激道:“這是自由的錢!我以後一定會記得你的付出的!”
曹莉:“……”怎麼哪裡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