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就這麼規定的啊。”
“AI不會死。”
小葉子:“……”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啊?”小葉子欲哭無淚。
“沒什麼好說的。”
“……”
……
鄭大慶失魂落魄的提著布兜回了廚房。
看到他這幅霜打茄子的蔫樣,鄭小芳幸災樂禍問道:“二哥,你又被寶貝媳婦兒給打擊了?”
餘晚找鄭大慶能有啥好說的?
除了離婚就是離婚唄,虧得她哥剛才還屁顛屁顛跟出去。
張秀花一看兒子這幅模樣,關心問道:“咋啦?是不是晚晚不高興了?”
“嗯……”鄭大慶抱著布兜,低頭說道:“她把我去鄉裡百貨商店買的零嘴都還回來了。”
“零嘴?”鄭小芳跳起來,湊過來問道:“哥,有啥好吃的啊?她不吃我吃啊。”
張秀花瞪了眼閨女,嗬斥道:“去!洗了碗回屋看會兒書去!要不就去拉著牛映水去!沒出嫁的大姑娘,嘴巴那麼饞小心沒婆家要你!”
“媽!”
鄭小芳氣的跺腳,但還是在張秀花的眼神威懾下出去了。
“大慶,到底咋回事兒?你給媽說說。”
“下午還好好的呢,這也不知道咋了。”
鄭大慶把今天一天的事兒都說了一遍,失落道:“媽,要不……我就去和她打了離婚吧。她連我買的吃的都不要了。”
這三個月吵歸吵,鬨歸鬨,鄭大慶每次買的零嘴,餘晚還是會拿著吃的。
可今天……
他很失望,也徹底覺得絕望了。
他能給她的東西也就這些了,買些好吃的,用自行車接送她,不讓她乾家務活……
彆的他是大老粗也不會,如果這些餘晚都不願意讓他來做,那他真的就沒希望了。
下午回來的時候,他騎自行車故意在路上顛了兩下,可她就是沒有扯他的衣服。
想到這些,鄭大慶覺得心口很疼,疼的他有點上不來氣。
“哈哈哈——”張秀花聽完卻是大笑起來。
鄭大慶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母親:“媽,你笑啥?”
“傻兒子!你媳婦兒這是在心疼你,心疼我呢!”
“心疼?什麼意思啊?”
張秀花笑著說道:“你想想看,這些吃的要是讓咱們自己買,你舍得?我舍得?”
鄭大慶搖搖頭,那自然是舍不得的。
“那不就結了?”張秀花流露出欣慰的笑容,道:“看來,晚晚這孩子是心軟了,懂心疼人了。”
“可是……她為什麼不直接說呢?”鄭大慶還是不明白。
“那孩子性格彆扭,自然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唄。”張秀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把布兜裡的桃酥和牛紮糖拿了一半出來,道:“剩下的你給她送回去。就說我留下了一些,那些讓她吃。”
“可是……她明明說不吃,讓我拿走的啊。”
鄭大慶覺得自己把東西再拿回去,肯定要惹惱餘晚了。
張秀花點了點兒子的腦門,恨鐵不成鋼道:“你咋和你爹一樣榆木腦袋呢?女人嘴巴上說不要不要,你就真的不給啦?女人的話啊要反著聽,知道沒?快點給你媳婦兒拿回去。”
鄭大慶也沒明白自己母親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希望母親說的是對的。
“那我把東西送回去?”鄭大慶來了精神。
張秀花擺了擺手,拿起桌上的一塊牛紮糖放到嘴巴裡。
“嗯……這糖真是又香又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