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張口要反對,可是想到這具身體的情況,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張秀花拉著餘晚的手,一臉愧疚說道:“晚晚,這件事就委屈你了。”
既然知道委屈,為什麼還要讓她承受這委屈呢?
這是餘晚接到這個任務後,第一次對婆婆有些不滿。
鄭大慶承諾道:“晚晚,我已經和媽說了籃球隊的事。我想過了,籃球隊會經常出去比賽,我留在這邊也方便找小芳。”
餘晚有些訝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她竟然不知道鄭大慶什麼時候跟張秀花說了籃球隊的事,而且還做了決定?
“既然你們都已經決定好了,我現在說不同意,似乎也沒什麼用。”餘晚平靜的說道。
鄭大慶握住了餘晚的手,用極溫柔的語調說道:“晚晚,小芳孩子你也不用管,媽會照看。以後籃球隊發的工資,我都給你。”
“你什麼時候決定去籃球隊的?”餘晚問道。
這段時間餘晚問過鄭大慶很多次“籃球隊”的事,他都是推說在考慮。
沒想到今天他突然就決定了。
“我也是這兩天才決定下來的。”鄭大慶憨笑一聲,說道:“晚晚,等我在籃球隊站穩了,就接你和媽來鄉裡住!”
“好。”餘晚應了一聲,眼神稍稍冷了幾度,鄭大慶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沒過幾天,鄭大慶在衛永軍的幫助下很快就通過了籃球隊的考試,成了籃球隊的正式隊員。
餘晚和張秀花兩人,帶著孩子回了荷澤村。
回到了這住了近一年的院子,餘晚突然覺得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學校開學後,餘晚繼續去學校教書,不過上班的路上隻有她自己了。
張秀花也不去大隊裡上工了,專心帶鄭小芳的孩子。
一開始倒也沒什麼問題,她和婆婆相處融洽,除了家裡少了人,其餘都很好。
可是,隨著那帶回來的孩子長大,張秀花帶著孩子在村裡轉悠了幾次後,閒言閒語就冒出來了。
餘晚明顯能感覺到停在她身上的眼神多了起來。
不過她都不怎麼在意,隻要不影響她的任務怎麼都好說。
餘晚現在擔心的是另一件事,鄭大慶去了籃球隊,她好幾個月見不到他一回,任務對象見不到,她去哪裡得分呢?
“除了從鄭大慶身上能夠得分,還能從哪裡得分?”
係統:“……”
餘晚等了片刻,係統沒有任何反應。
這是她第N次問這個問題了,沒有任何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
如果真的隻能從鄭大慶的身上得分,那她就要想想辦法了。
“呦。餘老師這是想誰呢?”
曹莉下課進辦公室,看到餘晚正在出神,忍不住揶揄道:“聽說鄭大慶去體育局的籃球隊了啊?”
餘晚拿起桌上的作業本批改,懶得理這個女人。
自從上次她跟曹莉翻臉,這女人沒少惡心她,餘晚一般都是直接無視。
跟一個惡心的人爭吵,豈不是跟她成了一類人?
曹莉見餘晚沒有反應,說道:“張老師調到了鄉裡,這鄭大慶也去了鄉裡。餘晚,你說你是不是命苦啊?男人一個兩個的都離你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