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樓下有賣糖葫蘆的,我下去買。”餘晚突然指了指窗外,竟然是縱身從酒樓的二樓跳下去了。
萬成哪裡看不出來餘晚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隻好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已經打算後以後都不會再問這件事了。
“姐姐,你一個人能吃兩串糖葫蘆嗎?”
餘晚剛拿了兩串糖葫蘆,裙擺就被人拽了拽。
扭頭一看,一個滿臉臟乎乎的孩子正用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她。
準確是盯著餘晚手中的糖葫蘆。
“我能吃啊,彆兩串了,這裡所有的糖葫蘆給我都能吃下。”
“啊?!你這麼能吃啊。”
孩子明亮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灰暗起來。
“姐姐的牙口真好。”孩子苦著臉違心的稱讚了一句。
餘晚看著手中的糖葫蘆,又敲了敲那個孩子,把手裡的一串遞了過去:“這個給你吃吧。”
“我?!”孩子指了指自己,暗淡的眼神再次亮起來:“真的嗎?姐姐,你給我?”
“拿著吧!我又不是氣鬼。”餘晚把手裡的糖葫蘆給了孩子一串,道:“再我還可以再買啊!”
旁邊賣糖葫蘆的哥真是無語壞了,這個女孩子怎麼這樣子啊,你給糖葫蘆就好了,還顯擺什麼自己可以再買啊?
果然孩子聽到這話,剛到手的糖葫蘆瞬間又不那麼香了。
餘晚不明白這孩子怎麼突然又不高興了,問道:“你不高興嗎?”
“高興。”孩子點點頭,可是他的模樣分明就是不開心。
餘晚一頭霧水問:“難道你還想要一串糖葫蘆?”
“不用了!這就夠了。謝謝姐姐。”孩子對著餘晚鞠了一躬,然後轉身跑開了。
“真是奇怪,怎麼一會兒高興一會兒又不高興呢?”餘晚有點想不明白。
明明她監測到那個孩子是高心,可是一眨眼就成了不高興。
餘晚是沒想清楚問題出在哪裡。
“姑娘,你還要糖葫蘆嗎?”
“不用了,一串就夠了。”
這東西酸的厲害,多吃兩口就覺得牙齒受不了。
餘晚拿著一串糖葫蘆回來,萬成看到了問道:“怎麼隻買了一串?”
“給了孩子一串。”
餘晚吃了一口糖葫蘆,隻覺得牙齒都要酸倒了,她眉心快要擰成了川字,逗的萬成大笑:“現在山楂沒有真正熟,你這糖葫蘆當然是酸的了。”
“那個老板騙我?”餘晚轉頭看樓下,可是剛才賣糖葫蘆的老板早就不見了。
餘晚把咬了一口的糖葫蘆扔到了桌上,生氣道:“剛才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想要提醒,可是你已經下去了啊。”
萬成攤手表示無奈,見對麵少女氣的成了河豚樣子,萬成笑道:“我知道雲城有一家糖人好吃的地方,你要不要去?”
“我肯定去!”餘晚當即起身:“走吧!”
二人從味食齋離開後,剛才賣糖葫蘆背後的巷子裡閃出三道人影。
正是杜玄禾和女兒還有兄長。
“大伯,你看清楚了嗎?她是不是有問題的邪物?”杜靈兒焦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