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翠被太子這舉動都嚇到了,半天之後才反應過來,道:“這太子怎麼動手動腳的啊?哪裡有男子這樣子隨便摸姑娘額頭的?”
也就是齊盛飛是太子,要是換做彆人,青翠大概就要原地開罵了。
“小姐,要不要告訴安樂王啊?”青翠憤憤不平地問道。
青翠看的出來,相比起太子,餘晚對齊盛冕倒不是特彆排斥。
“不必了。”
餘晚更在乎的是剛才齊盛飛說的話,他說珍香樓不出幾日就要滾蛋?
也就是說,他們那邊已經在考慮除掉珍香樓了。
餘晚心事重重地回了竹語軒,剛坐下就聽到餘未央的聲音。
“餘晚!”
“青翠?我不是跟你說了,把院子門關好麼?怎麼隨便什麼人就往裡進呢?”
“小姐,是二小姐踹開的門!”
餘未央冷笑一聲,道:“餘晚,你在這裡跟我裝什麼呢?你說吧,你是不是故意等著我送太子出來,所以你才進來府裡的?”
要不然怎麼那麼寸,她送太子出去,餘晚就回來了?
“我對太子沒有興趣。”餘晚冷聲說道。
齊盛飛想著法兒要破壞她的珍香樓,她怎麼可能對自己敵人有意?
不過餘未央卻是一句都不相信。
“你得了吧!我告訴你,不管你有沒有興趣,太子是我先看上的,以後我在太子身邊,你就離我遠一點!”
“好呀。”
餘晚答應的很痛快,她也希望如此。
“既然你這麼喜歡太子,那個香囊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那個香囊是我的!我就算給外麵的乞丐也不會便宜你!”
餘未央生怕餘晚搶了自己的風頭,道:“我告訴你,你最好彆再招惹我,否則你及笄的時候就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了。”
宿主第一世的及笄十分淒慘,本該是女孩子風光的時候,卻辦的十分簡陋。
甚至連餘未央的發髻都是院子裡婆子幫著梳的,至於賓客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餘晚第一世的時候,在及笄之前已經是名譽掃地,落了個草包和花癡的惡名,整個京城的貴女都不想和她有交集。
回憶到了以前,餘晚眼皮微微抬起,看著一臉跋扈的餘未央,道:“及笄還有三年呢,未央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一些?”
“哼!你不信就走著瞧!”餘未央扔下這句狠話轉身走了。
餘未央腳下極快,從竹語軒門前的小徑出來,她才放緩了腳步。
身邊的丫鬟也是走的氣喘籲籲,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啊?怎麼走這麼快啊?”
餘未央快的像是要跑起來,就像是身後被什麼猛獸追一樣。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看著餘晚莫名的心慌起來。”餘未央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
剛才餘晚看她的一瞬間,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在烈焰中痛苦的尖叫。
也不知道怎麼那樣真實,餘未央甚至全身都感覺到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