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堅不好說的明顯,隻說道:“既然太子殿下這般信任太子妃,那就去聽聽。”
等衛影從房頂離開,方堅率先跳到了餘晚房間的屋頂。
……
齊盛冕進了屋子,一股子熟悉的藥香味讓他原本煩躁的心平靜了。
“這個味道你還用著。”
齊盛冕的臉上染上了笑意,道:“我還以為你成了太子妃,要把昔日與我有關的東西全部抹去。”
餘晚微微一笑,麵容上沒有任何急躁或者是排斥,語調溫和地說道:“你我就算不能成為夫妻,卻也算是誌同道合。這藥草的味道我原本就是極喜歡的。”
這話沒有讓齊盛冕高興,反而是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晚晚的意思是,我們隻是朋友?!”
“自然了。難不成安樂王不想與我當朋友?”
“當然不是!隻是……”
齊盛冕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想說的是他還是喜歡餘晚,哪怕她成為太子妃,他還是不想放棄。
可看到餘晚麵色淡然,他又不敢說什麼了。
也許開口之後,他和餘晚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餘晚,你過的好麼?齊盛飛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太子對我很好。”
餘晚嘴角始終帶著笑容,道:“對了,他竟然把陳寶兒的廚子給挖到了太子府,你可是沒看到,寶兒都氣壞了呢!”
餘晚像是跟一個朋友說話,掩住唇笑起來。
齊盛冕卻是感覺心如刀絞,她怎麼可以說的那麼輕鬆呢?
“餘晚,你就這麼喜歡當太子妃?”
齊盛冕露出一抹苦澀的笑,說道:“是不是你覺得本王沒有能力給你找陳寶兒的廚子?嗯?又或者……”
齊盛冕環視了餘晚屋子一周,道:“你覺得安樂王府不會建造的如此豪奢?”
“齊盛冕,我並不是那個意思。”餘晚歎了一口氣,問道:“你今夜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本王是來問你,要不要和本王離開這裡。如果願意,我可以帶你去世界任何地方。”
“齊盛冕,我現在已經是太子妃了。說這些不合適。”
餘晚的小臉上多了一些肅然,道:“若是你真的念我們昔日的情誼,以後可以好好與太子殿下相處。”
“好好相處?!”
齊盛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本王去輔佐他!?乖乖認命?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本該是安樂王妃!?是他和餘未央合謀算計了你,你明白嗎?”
“這世間任何事都有算計。我們能被他們算計,就是我們棋差一著。現在已經木已成舟,那要做的就是各安天命。”
“好個各安天命!”
齊盛冕冷笑一聲,道:“那我告訴你,我做不到!本王再問你一遍,跟我走還是不走?”
“王爺,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也再說一遍,你要是當我是朋友,我也奉你為上賓。若是你一直逾越,那下次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餘晚!你的心是石頭做的!”
齊盛冕隻當餘晚是喜歡奢華,所以才拒絕了他,他冷笑一聲,道:“原以為你與本王一樣痛苦難熬,誰能想到你卻很喜歡這個太子妃的名號!那倒是本王叨饒了!餘晚,隻說一句,你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