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餘晚剛才就應該過去,不過她看到皇後身邊人多,就沒有上前去湊熱鬨。
陳寶兒也起身道:“那我也去給皇後娘娘請安吧。”
餘晚知道陳寶兒是怕她被皇後為難,點頭笑了笑。
“餘晚。”齊盛飛卻是伸手拉住了餘晚。
陳寶兒一瞧這樣,立刻訕笑:“我去前麵那等你,你們說悄悄話吧。”
說實話,看到太子和餘晚這麼好,陳寶兒是打心眼裡高興地。
餘晚看到齊盛飛表情不對,問道:“怎麼了?是母後那邊有事了?”
“剛才餘未央說了齊盛冕要納妃的事,母後的意思是……讓我也早些納妃!”
“嗯……也不錯。”
餘晚淡淡應了一聲。
“晚晚,我可以承諾你,不會納妃。”
“可是……母後的話也對啊。你我成親半年了,你還沒有子嗣,母後著急也是正常。”
“子嗣?我不在乎。”
齊盛飛眼神灼灼地盯著眼前女子,道:“以前我覺得女人都差不多。可是遇見你之後,我卻不這麼覺得了。我現在隻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走下去。至於其他的,我不在乎的。”
“齊盛飛……”
“噓,什麼都不要說。我隻想告訴你我的心意。不求你回報我什麼。”
齊盛飛用手指掩住了餘晚要說的話,溫柔的揉了下她的額頭:“你隻需要做你自己就是。”
餘晚:“……”
……
不遠處的齊盛冕看到了齊盛飛和餘晚的互動,一雙眸子裡被嫉妒的火焰占滿。
曾幾何時,隻有他可以揉餘晚的額頭!
可現在他甚至連站在她麵前的資格都沒有。
原本想著打壓珍香樓可以讓她就範,誰知道她倒是做得絕情,乾脆關了珍香樓的生意。
齊盛冕無從下手,又去太子府找了她幾次,可她卻是吩咐了衛影,不讓他進院子。
餘晚把自己封固的像是一座密不透風的堡壘,他無奈之下,隻好提出了要納妃。
他希望餘晚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哪怕是罵他質問他都可以。
可誰知道她轉頭就在和齊盛飛卿卿我我?
“王爺,臣妾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說了您要納妃的事。”餘未央走到齊盛冕的身邊,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
寵
物一樣,低著頭小聲說話。
齊盛冕從袖口中拿出一顆藥丸,道:“你做的很不好!這個月隻給你一顆。”
“可是……您讓臣妾說的話,臣妾都說了啊。不但給餘晚說了,還給皇後也說了啊!怎麼隻能給一顆呢?”
餘未央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自從上次她在安樂王府鬨過之後,齊盛冕的確是去前院看了她一次。
她是連哭帶鬨,又說了一堆威脅齊盛冕的話。
齊盛冕當時隻是讓她喝了一杯茶,她以為這是齊盛冕向她認錯,想都沒想就喝了。
從那之後,餘未央的噩夢就開始了。
那杯茶被齊盛冕下了毒藥,沒有解藥時,會感覺到千萬蟲蟻在骨頭裡爬行。
隻有吃了解藥之後,這種痛苦才會消失。
每隔十天,這種毒就會發作,每一次餘未央都生不如死。
她倒是想要死,可是齊盛冕卻用費春蘭的命威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