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薑冗所說,第二天開始,氣溫驟降到零下十八度,大雪紛飛,僅僅一夜,木屋外的積雪就把門掩蓋了一半。
葉扶醒來後照例往窗外看了一眼,就被積雪擋住了視線。
往火炕裡添了柴,葉扶打開臥室門,發現薑冗並不在木屋裡。
葉扶又趕緊往壁爐裡添了柴,看了眼屋外,腳印上隻有薄薄一層雪,看來他剛離開不久。
真冷啊,葉扶抖了一下,往遠處一看,除了雪就是杉木,然而杉木上,也掛滿了冰鏈。
而這時,薑冗扛著兩根木頭從遠處回來了,葉扶看著他依舊穿著單薄的毛衣,頭發上落滿白雪,原本蒼白的臉凍得毫無血色,他兩邊肩膀各扛著一根木頭,上麵還掛著獵物。
“你的睡眠為什麼這麼多?”進了院子,他把木頭直接丟在地上,獵物放到旁邊的木桌上。
“多嗎?我昨晚就睡了十個小時。”
薑冗一臉認真地看著她,“健康的人類不需要這麼多睡眠,你應該有病。”
葉扶手裡的雪團子下一刻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才有病,你腦袋被門夾了吧?”葉扶踢開屋門,直接回了屋子。
薑冗看了眼木屋,又看了眼獵物,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又惹怒了葉扶,還不死心地追問道,“要吃飯了嗎?”
“吃屁吧你。”
“這個我不行。”他一本正經地回答。
薑冗擦掉臉上的雪,取下身上的刀,開始處理帶回來的獵物。
葉扶拿出一包芥末,她決定給薑冗一點小小的教訓,讓他為自己的胡言亂語付出代價。
葉扶覺得自己在這一刻特彆像惡毒的壞女人,嫉妒彆人太厲害,隻能不停在背後使小手段。
她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怎麼辦呢?她就是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