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世界已經被冷空氣覆蓋,完全沒辦法出門,葉扶打算在山洞裡麵弄一個大通鋪,把休眠的眾人放到裡麵,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會醒來,隻能先安置起來。
所幸過去幾年葉扶都有囤木頭的習慣,就算在趕路途中,遇到樹木就會砍伐一些囤積起來。
“弄兩個大通鋪吧,不用分開,就男的放左邊,女的放右邊,可以把電熱毯收起來了,太費電費油,用石頭在大通鋪下麵砌兩個火炕,你覺得怎麼樣?”
發電機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有些吵,一天二十四小時發電也要不少汽油,汽油是不可再生資源,葉扶覺得要節約使用。
薑冗自然沒問題,花了三天時間,兩人用木頭搭了一個簡易大棚,裡麵裝了兩個大通鋪,下麵砌了火炕,等火炕上麵的泥土乾了,就可以把他們放上去了。
薑冗每天都會去外麵查看情況,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外麵氣溫很低,雨早就停了,山裡有風,風雖然不大,但是寒風凜冽,如果吹到露出來的皮膚上,皮膚很快就乾裂滲血。
葉扶做了二十多個煤油燈,每隔五米掛一個,山洞現在比較明亮,門口留了一點縫隙,讓空氣能夠流通。
兩隻狼狗被放出來了,有它們陪伴,倒是不覺得無聊。
隻是一個星期過去了,其他人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在大通鋪旁邊,薑冗閒著無聊,又搭了一個十平方左右的小木屋,木屋沒有打很深的基地,可以收進空間,並不會浪費。
“我們上山多少天了?”
“八天了。”
葉扶在日曆上劃掉一個數字,“如果太陽出來後,他們還不醒,我們怎麼辦?又沒辦法將他們收進空間。”
如果要離開,她和薑冗也無法把他們帶走。
“如果山下的路沒有塌,可以把他們放進車裡帶走,不想這個了,頭疼,到時候再說吧。”
薑冗趕緊查看葉扶的情況,“頭還疼嗎?我看看。”
“可能是後遺症吧,總覺得腦袋裡麵有聲音,和耳鳴一樣。”
葉扶拿出鏡子看了一眼,“要不你給我紮一針。”
薑冗沒學過針灸,但是他看了很多書,對人體穴位都很清楚。
“我?”薑冗眉頭緊皺,他雖然了解人體穴位,但是不敢在葉扶身上做實驗。
“要不我先去齊遠頭上試一試?”
“噗嗤……”薑冗說完,葉扶沒忍住笑出聲。
“齊遠已經很慘了,彆折騰他了。”葉扶肚子都笑痛了。
“他說的,他命長。”薑冗還記著這事兒呢。
葉扶啞然失笑。
“躺下吧,我給你紮兩針,如果不舒服及時和我說。”
葉扶把裝著銀針的布包遞給他,“頭頂的地方還有陣痛,還有後腦勺。”
葉扶趴在折疊床上,把帽子摘下,方便薑冗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