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和送死有什麼區彆?你想讓葉扶做寡婦嗎?倒也不是不可以,你要是死了,我會給她物色更年輕更好看的男人。”
薑冗……大可不必。
“其實你可以直接說你很擔心他。”葉扶拍了拍齊遠的肩膀。
齊遠就像踩了尾巴的貓,“誰擔心他啊,我隻是不想看到太過血腥的畫麵,反正不許下去。”
葉扶和方唯都忍不住笑了。
“這可是狼,你們都缺心眼是吧?就算你能打死黑熊,那也隻是一頭黑熊,可是外麵的狼有幾百隻,就算它們是兔子,也能把人咬死。”
齊遠直接站到門口,一副薑冗要是敢出去,他就死給薑冗看的模樣。
薑冗扯了扯嘴角,沒有再說什麼。
紅狼好像對薑冗很感興趣,它突然從狼群外走了過來,直接來到房車右側,眼睛一直看著副駕駛位上的薑冗。
“她不會是看上薑冗了吧?可這是一隻公狼啊。”齊遠湊近葉扶,小聲嘀咕著。
葉扶恨不得打開齊遠的腦袋看看裡麵裝了什麼。
“齊遠,你是雙子座嗎?”
齊遠眉頭一挑,“你怎麼知道?”
“你滿腦子都是天馬行空不著邊際的東西。”
“可以罵我,但是請不要攻擊我的星座。”齊遠吹了吹額頭前麵並不存在的劉海。
“我在誇你有想象力。”
“那你什麼是星座?”
旁邊的方唯都服了,外麵都是灰狼,這兩人還在研究星座,真不愧是異父異母的兄妹。
“我是天秤座。”
齊遠眼睛一亮,“怪不得我們兩個可以成為兄妹,都是風象星座,緣分啊。”
“爸爸,那我是什麼星座?”栩栩一臉好奇。
這可把齊遠難住了,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已經忘記栩栩的生日了。
“你和我同一個星座,這就叫傳承,知道嗎?星座也是需要傳承的。”
栩栩一臉嚴肅地點頭,“知道啦。”
葉扶不想再聽他胡說八道,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由於車子前進的速度太慢,一個小時也才開了七八公裡,這個速度,葉扶都有些困了。
灰狼就像沒有思想的木偶,它們除了跟在房車左右,紅狼不下達命令,它們完全沒有其他行為和動作。
仿佛被軍訓過一般,非常整齊劃一,而且沒有一隻灰狼掉隊。
“怎麼辦?天快黑了,我們今晚是不是得連夜趕路了?”
按照這個速度,今天之內肯定沒辦法走出禁區。
“我覺得薑冗說的對,可以試探一下它們,七點半,我們就停車,看看紅狼的反應。”
齊遠這次沒有再反駁,“你腦瓜子比較聰明,聽你的。”
“當然,薑冗也很聰明,但他比較莽撞。”齊遠還真是一碗水端平。
七點半,宋警官緩緩將車子停下,紅狼疑惑地看著車上的人,倒是沒有其他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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