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冗擺手,“我沒事,大家先離開,這裡估計也要塌陷了。”
“先離開這裡。”葉扶收起繩索,拉著薑冗的手往前走去。
離開石橋兩百多米,葉扶把房車放出來,讓大家上車換衣服。
“葉扶,薑冗的傷要不要緊啊?”
“砸到骨頭可不得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不能讓他開車了。”
葉扶點頭,“我待會幫他處理傷勢,大家先上車。”
葉扶把雨衣雨鞋脫掉,才打開車門進入房車,她憂心薑冗的傷勢,也顧不得詢問其他人的情況。
拉開簾子,葉扶就帶著薑冗進入空間。
“給我看一下砸到的地方。”
薑冗乖乖把衣服脫了,“骨頭已經正位,不疼了,彆生氣。”
他身上非常白皙,一點傷口都沒有,那麼大的石頭砸下來,就算不出血也會有一大片烏青,前胸後背都沒有看到烏青,葉扶鬆了一口氣。
“我沒有生氣,雖然我知道你的傷勢很快就會愈合,但是那麼大的石頭砸在你身上,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葉扶緊緊抱住他,“薑冗,不要讓自己受傷,好不好?”
薑冗看到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彆說這一個承諾,就算讓他剖心為證,他也不帶猶豫的。
“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會讓自己受傷。”
葉扶點頭,順手在他漂亮的腹肌上摸了一把。
薑冗已經痊愈,葉扶心情又陰轉晴,從空間出來時,大家已經在喝薑湯了。
“快喝一碗薑湯祛祛寒,剛才在水裡泡了那麼久,我感覺膝蓋都在疼。”齊遠把薑湯遞給葉扶和薑冗。
“外麵還在下雨,不過雨勢非常小。”
葉扶看了眼外麵,“喝完薑湯就啟程吧。”
她得回去躺一會兒,生理期泡冷水,雖然穿著雨衣雨鞋,衣服都沒有濕,但腹部還是有一種下墜的感覺,好像有一坨冰放在小肚子上,一陣寒氣從腳底往上灌。
中午的時候,葉扶就喝了一碗雞湯,雞湯有一點腥,喝了之後,葉扶才察覺不對勁。
下午腹部果然不怎麼難受了,她的臉色都紅潤了不少。
晚上睡覺前,葉扶問薑冗裡麵是不是放了他的血,薑冗還不承認。
“真沒有?”葉扶眯了眯眼睛。
薑冗含笑看著她,就是不說話。
“小肚子還難受嗎?”
“彆轉移話題。”葉扶把他的手抓起來,“哪個手指頭?”
薑冗見她執著,也不再瞞她,隨後便伸出左手無名指給她看。
手指頭非常乾淨,指甲修得很平整,指甲蓋還有點紅潤,雖然是個大男人,但薑冗的手指都生得非常修長。
葉扶在手指頭上親了一下,薑冗瞳孔暗了下來,右手勾住她的後脖頸,直接將她壓向自己。
葉扶可不想和他浴血奮戰,想要推開他,身體卻像棉花糖一樣軟了下來。
“薑冗,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