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衝他皺了皺鼻子,薑冗啞然失笑,捏了捏她的臉。
“唐義崢,去看看孟渝醒了沒有,昨晚有些冷,他沒凍死吧。”
“不會,我送了烤火爐過去。”唐義崢打開門出去,過了幾分鐘,他回來了。
“安眠藥的藥性太大了,他還沒醒,不過人很正常,沒有失溫。”
葉扶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果然如葉扶所料,第二次搜尋很快就來了,孟渝又被丟到廁所房頂上麵,那些人再次進屋搜尋,除了搜查,他們還逼問來處,何時來,有沒有身份證,去沒去過城鎮和基地。
來來回回,沒搜出東西,有兩個搜尋人員手欠,順手拿走了壁爐上麵的鎂棒和一件大衣。
這種事他們做得非常得心應手,看向葉扶等人時,目光中還帶著蔑視。
葉扶沒讓大家發作,一支鎂棒,一件大衣罷了,計較什麼?
不過她還是遞了幾根細針給薑冗,針頭上麵塗抹了各種毒藥。
“真可惜,那件大衣還是新的,鎂棒也沒怎麼用過,這些人真可惡,真貪心。”
齊遠氣得不行,畢竟拿走的是他的大衣。
“沒事,一件大衣而已,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是弱勢群體,為了一件大衣和他們正麵剛,不劃算。”
葉扶勸說得大義凜然,齊遠哼了哼,“那可是我的衣服啊。”
“回頭給你一件更好的。”
雖然不敢正麵剛,但葉扶喜歡背地裡搞事。
那兩人在回程的途中口吐白沫,抽搐兩下後便自絕身亡,其他人以為他們染了怪病,半路就將他們的屍體拋下了。
兩天後,齊遠又在水裡打撈到兩具屍體。
一個星期後,外麵徹底恢複平靜,或許是蔡東林和劉誠的家人已經接受他們的死亡,基地沒有再派搜尋隊過來搜查。
葉扶放出木屋,其他人重新固定地基,葉扶把兩具屍體燒乾淨,挖了個坑埋了起來。
總不能撒進水裡,畢竟惡人的骨灰應該攜帶汙染。
日子就這麼恢複安寧,孟渝的腿也好利索了,隻是安眠藥後遺症太重,他最近還是昏昏沉沉。
其他人不知,這哪是安眠藥後遺症,明明是被催眠後記憶混亂。
葉扶讓齊遠和唐義崢把他送出去,認識一場,給了他一些衣物,幾包乾糧,加兩個打火機,一把防身刀。
野外生活,沒有火種可不行。
孟渝跪謝眾人後就走了,這一次,他走得很利落。
他去了和基地相反的方向。
齊遠嘖嘖兩聲,“這人膽子雖然小,但還是挺機靈的,住在這裡這麼久,還算安分守己。”
“終究和我們不是一路人,去彆的地方生活,他會更自在。”唐義崢道。
“確實,他好像很怕葉扶,也不知道為什麼。”
“葉扶用槍抵著他的腦袋要殺他,你要是孟渝,你怕不怕?”
“又在說我壞話?你們活膩了是吧?”
聽到葉扶的聲音,齊遠一溜煙跑了,徒留唐義崢在原地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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