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冗給兩人做了催眠,她們呆滯地走出大棚,葉扶擦掉匕首上的血,避免鬨出事端,她將幾人收進空間。
剛離開難民營,葉扶和薑冗就把鞋子換了,這一路過來,鞋子不知道踩了多少糞便,已經沒辦法穿了。
“有車子過來了。”薑冗拉著躲到旁邊的巷子裡,兩輛車停在難民營外麵的岔路上。
難民營有路燈,葉扶戴著夜視眼鏡,隔著一段距離也能看清車裡幾個人的容貌。
前麵那輛車是景區觀光巡邏車,八座那種,開車的司機年紀比較大,四十歲左右,後麵坐了四個年輕男人,其中兩個男人長得比較胖,身上還穿著皮草,另外兩個男人長相平平無奇,其中一人脖子上還掛了一條金鏈子,另一人手腕上還戴了一串蜜蠟手串。
後麵跟著一輛貨車,車上下來三個大漢。
他們對這裡熟門熟路,拿著繩子就進入了難民營。
“薑冗,他們要去抓難民營的年輕男女。”
薑冗點頭,“先觀望。”
過了半個小時,一個大漢就拽了兩個年輕女孩出來了,兩個年輕女孩被嚇得不輕,一直在求饒,觀光車上的四個男人打量著那兩個女孩,嘴裡發出一陣陣淫笑。
“收走。”戴蜜蠟的男人一揮手,大漢拽著兩個女孩,把她們丟進貨車車廂。
不到一個小時,他們陸陸續續抓了七八個年輕人出來,這些人當中有三個少年,其他的都是女孩。
觀光車和貨車離開難民營,兩個老人踉踉蹌蹌追出來,看著車子開走,他們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葉扶和薑冗跟上兩輛車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剛來到難民營,就撞見了這幾個敗類。
車子開到居民區郊外的一棟兩層洋房,這裡四周都沒有人煙,三個大漢把五花大綁抓來的年輕人丟進倉庫,那四個男人也下車了。
他們像挑貨物一樣挑選著,抓來的幾人嚇得瑟瑟發抖,他們嘴裡塞了布團,或許是知道接下來的命運,他們眼裡都是絕望和恐懼。
葉扶和薑冗處理了門口的司機和三個大漢,就大搖大擺走進了倉庫。
“加我們兩個好不好?”
聽到動靜的四個男人回頭,就看到葉扶拿著兩把長槍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你,你們是誰?你們怎麼進來的?趙偉?張三?”
葉扶看著倉庫裡簡易的木床和沾了血跡得沙發。
將槍口抵上兩個胖子的腦袋。
“你在喊外麵那幾個垃圾嗎?他們已經死了。”
葉扶笑了笑,“這地方真好,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們。”
“彆,彆殺我們,我爸是基地藥廠的廠長,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另一個胖子也嚇得雙腿發軟,“我爸是……”
“你爸是閻王爺都不管用,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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