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有很多野菜,馬上也能采蘑菇了,熬過幾個月就好。”
不遠處,有小孩子加入了齊遠他們,旁邊的草叢在晃動,薑冗拿起一根竹簽直接投擲出去,“吱吱”兩聲,一隻老鼠立刻氣絕。
葉扶把老鼠提出來,那根竹簽穿透了灰老鼠的身子,以前的蘭城的時候,葉扶見過這麼大的老鼠,那些老鼠吃了死人肉,長得格外肥碩。
這隻灰老鼠個頭也大,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
“薑冗,你怎麼做到的?一根竹簽都能把老鼠射殺?”方明上前扒開薑冗的手掌,這雙手和他的也沒什麼區彆,不過更加修長白皙,掌心紅潤,一點兒都不像糙漢子的手。
薑冗也不是糙漢子。
“也沒區彆啊,難道你有內力?”
薑冗嫌棄地推開他,“彆動手動腳。”
“真小氣。”方明跑開前,故意在薑冗肩膀上拍了一下,薑冗懶得和他計較,偏過頭和葉扶悄聲說著什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葉扶已經吃飽了,草地上突然出現好幾隻螢火蟲,隨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七點以後,草原上的風冷了起來,周邊野炊的人都已經回去了,每隔半個小時,就有軍人巡邏車從遠處路過。
葉扶從空間裡拿出幾盞露營燈,燈光昏黃,蟲鳴聲起起伏伏。
遠處,齊遠提著竹籃,帶著栩栩和安安回來了,他們晚上沒吃東西,這會兒正喊著餓,萬濤起身,又給他們做了烤魚和烤兔子。
“你們挖了多少?”
齊遠喝了口茶,“估計有一百多斤,野菜太多了,剛才遇到幾個小孩,非要幫我一起挖野菜,把野菜根都拔斷了。”
“剩下的呢?”
“在那邊呢,待會給我個麻袋,我去收,我就不信了,空間的黑土地種不出蕨菜和蒲公英。”
程凜已經躺在躺椅上睡過去了,方明拿出一副紙牌,叫上唐義崢,吳沛和沈理,四個人在一旁開始打牌。
羅揚似乎很喜歡今天的新茶,看他都喝了好幾杯了,齊遠提醒他不要喝太多,晚上容易失眠,羅揚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我從來不失眠。”
“羅揚一天就睡五個小時,他要是失眠,早就猝死了。”沈理忍不住說道。
“我看羅揚精氣神還可以,當領導就是辛苦,要是我,估計早就累死了。怪不得我以前看電視上那些領導頭發都不多,看來是太操心了。”
齊遠這話一出,葉扶忍不住笑出聲。
“我哪兒說錯了?”齊遠一頭霧水。
葉扶捂著肚子笑,“你忘了?在河光市的時候,你脫發,還找我配藥,你不說脫發,我都不覺得好笑,齊遠啊齊遠,你怎麼總喜歡扒自己的黑曆史呢?”
齊遠臉色瞬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