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人不聽勸,還露出一副十分惡心的神情,木香將喜鵲從肩上輕柔的捧下來,低頭摸毛毛。
她才懶得看那自以為是的猥瑣男子。
“嘶~”
男子身後的水塘裡早已泛起一道道波紋。
“什麼,不、蛇!”
才不是蛇,是蟒,沒文化。木香在內心吐槽道。
纏繞住慘叫著的人類的腿和腰,一條巨蟒悠閒的吐了吐信子。
不讓咬就不咬,反正這個人類看起來就不好吃。不過,還是有些溫度的,它喜歡這樣的杆子~
白狼無聊的伸了個懶腰,然後邁著優雅的步子來到了木香的身旁。上趕著受虐的人類總是有那麼多。
不過,這個家夥不會是二花這個不靠譜的引過來的吧?
這條巨蟒不知道窩在哪裡長得這麼大。上來投奔,木香也是驚訝了一下的。
小姑娘特地量過,足有五米三長,還是她給它安排在這兒的。
守在這兒的人員現在除了看守,還需要每三天送一隻新鮮的雞來給它吃。這是為了保持蟒蛇的戰鬥力,免得吃的太飽,纏繞前還要先吐出來。
木香拍拍手,不遠處樹上隱蔽處就掉下來兩個人。
“大小姐。”兩人來到木香的身後,低低的喚道。
“你們去看看。”
“是。”兩人行禮後走向了暈過去的毛賊。
這段時間,先是督主家大變,又是京城裡掃黑,這時候來到督主家眷家中的人,不管看上去多麼一般,他們心中都是警惕的。
看上去是暈了,誰知道是不是那種善於隱忍、反戈一擊的高手。各自掏出一把匕首,兩人不用商量,就分彆對著被蟒蛇放開的男子的大腿和手掌,一匕首插了進去。
隻是彈了一下,沒有起來反擊。看來是真暈了。看著實驗對象,兩人心中點點頭。
挺凶殘啊。木香咽口口水,問道:“怎麼樣?”
“回稟大小姐。這人骨折後昏迷了。還有在他的身上發現了一個小木盒。”
木盒?木香有些好奇:“打開看看。不,放遠點,用匕首撬開。”
這麼小的盒子,應該不會有什麼機關,不過還是小心為上。
“大小姐,裡麵有本用暗語寫的冊子。還有著三萬兩銀票和一些地契。”
“這麼有錢,我們抓住了一條大魚啊。”木香驚歎道。
“將他捆好,查出他是什麼人。順便,池塘下的鐵欄杆失效了,派人去找羽門,換個更好的吧。不要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
想了想,木香補充道:“給大蟒獎勵一隻雞。”
“是。還有,這人右手小指殘缺,很可能是老爺最近追查的要犯。”有一人回道。
“這樣啊。那你們派人將他……”
被喜鵲啄了一口手背,木香急忙改口:“啊,不,派人通知爹爹。這人骨折了還是不要太折騰,以免死了。”
“是。”
看著這人被守衛帶走,木香揉揉手背上的小紅點:“二花你乾什麼?好疼啊。”
“啾喳喳~”挺起小胸脯,喜鵲解釋著。
傻香兒,這樣說你爹爹就可以回來啦~
“也是。可要是不是爹爹找的人,不會耽誤事嗎?”木香有點擔憂。
“啾~”
“你用能力了!二花你最好了,晚上你點餐!”聞言,小姑娘驚喜的將喜鵲狠狠親了幾口。
“啾!”小家夥高興的落在木香的肩頭,示意她快些回去。
“嗷嗚~”白狼有些吃醋。
木香也親熱的湊過去大大的親了它幾口。
被小姑娘期盼著的楚決明,知道消息後趕在宮門落鎖前回了家。
宮中的人都習慣了督主時不時的出宮,也沒人敢嚼口舌。隻是守宮門的一個侍衛,想了想自己的錢袋子和自己的前途。
看著宮門前守著的五輛馬車同時出發,他借口肚子疼,將消息傳給了一個人。
“那位又出宮了。莫不是真的如流言,他在宮外養了人?”呂成業喝了一口茶,“那五輛馬車,你們有跟著嗎?”
“屬下無能,廠衛的人最是熟悉這種把戲。大家跟丟了,不知道去了何方,又是停在哪裡下的車。”男子惶恐的回答。
“是啊。”呂成業的臉在燈光下顯得尤其蒼白。
不知道主人是同意了他的無能,還是聽進了他的解釋。想到那些刑罰,男子的冷汗漸漸汗濕了背。
回過神來,呂成業有些心灰意冷的揮退了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