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香伸出纖纖玉手,自己扯下紅蓋頭,笑吟吟的看著程千葉:“這下都如你所願了,你待怎生謝我?”
程千葉恭身行禮:“公主相助之恩,羽銘記於心,必不敢望。”
姚天香目光明媚,紅唇帶笑,說出的話卻毫無感情:“我不要你說這些空話,你想我助你回晉國,需得先應我三件事。”
“但請公主直言。”
“其一,你我之間關係,止步於此,免卻將來羅唕。”
“此亦我所願。”
“其二,我若助你回國,你須於國內為我獨置一宅院,且不得過問我私事。”
“定守此約。”
“其三,每年按你晉國內公主的俸祿供養我,並且約束你其他姬妾不得前來騷擾於我。”
程千葉笑了起來:“你還會怕她們?”
姚天香柳眉一豎,“你答不答應?”
程千葉斂容行禮:“這三件事,我都應了。不僅如此,我當儘我所能,回報於公主,必讓你如意的過著你想要的那種生活。”
姚天香這才嫣然一笑,她拍了拍手,屋外進來一位女婢。
女婢恭身行禮,輕聲道:“請姑爺隨奴婢到廂房休息。”
程千葉隨著她退出屋外,轉過回廊之時,正好瞥見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影,在另一位婢女的引領下進入了公主的臥房。
哇靠,新婚之夜頭頂就綠了啊。程千葉頗為自娛自樂的想道。
她被引至一間廂房,推門入內,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迎麵一個紫檀插屏,繡著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
轉過插屏,隻見屋內紅燭成雙,花梨木大床雕龍琢鳳,紅紗暖帳暗香浮動。
床尾的春凳上鋪就一 一秒記住域名: xslwxs. 樂*文*書*屋
條純白的素錦,上擺一排粗細不同,形態各異的玉製“器具”,最細的那一根比發簪還要纖細,上麵細致的雕琢出一些圓珠。
程千葉仔細看了一會,突然明白了這些東西的用途,饒是她自認為臉皮厚實,也不由大為尷尬。
她掀開床帳,驚覺床榻上早已躺著一人。
此人雙手被紅繩捆束床頭,眼上蒙著一條紅綢,蓋在鴛鴦織就大紅錦被下的身軀顯然不著片縷。
“橋生?”程千葉驚訝道。
她又好氣又好笑的解開墨橋生手上的紅繩,指尖所觸之下的肌膚正微微戰栗。
“是我,彆怕。”
程千葉解開墨橋生手上的繩索,揭開他眼上的紅綢,隻見墨橋生雙目迷蒙,麵飛紅霞。
“怎麼了?嚇著了嗎?”
墨橋生閉著嘴一言不發。
程千葉坐在床頭,環顧著布置得暖玉溫香的臥房,心中好笑。
那位天香公主自己今夜私會情郎,又怕作為新郎官的晉越侯不高興,所以就把晉越侯的“心上人”塞在床榻之上,還把房間布置成這樣,以增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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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葉撫額笑道:“這個姚天香。”
她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疑惑的轉回頭:“怎麼了橋生?你怎麼不起來?”
“我……我被下了藥,”墨橋生滿麵通紅,彆過臉去:“四肢無力,起……起不了身。”
藥?
程千葉張了一下嘴,她明白了是什麼藥。
墨橋生躺在那裡,眼泛秋波,麵帶春色,素來顏色淺淡的薄唇都變得殷紅嬌豔了起來,正抑製不住的微微喘息。那大被的中部,支起了一個不可言述的形狀。
這可怎麼辦?雖然我是很喜歡他,但我們離發展到這一步還很遠吧。
程千葉坐在床邊,看著喜被下那個赤丨身丨裸丨體的男人,感到尷尬又好笑。
“主人將我移到地上,丟在哪個角落裡便好。”墨橋生麵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說道,“主人還請早些安置。”
“這樣你不是很難受?”程千葉站起身來,走至桌前熄滅紅燭。
黑暗中,墨橋生緊張得看著那個人坐回床邊,輕輕摸摸自己的頭,在他耳邊說道,“沒事的,橋生,我幫你一下就好。”
月色中隻見一隻瑩白如玉的素手,鑽進了大紅織錦的被褥中來。
墨橋生感到自己的心臟,翁的一聲在月色春暉中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