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鳳羽，你所說的不太好到底是什麼程度，難道在這個世界，我妖族還不如人族了？”
鳳羽這話一出，朔月和那個一直在觀察她的係統瞬間懵了，這話說的...
什麼時候妖族比人族強過？
“這個世界確實是如此，妖族一直處在被人族毀滅的邊緣...”
雖然是不太好意思說出口，可是這是不管人族還是妖族都知道事實。
幾百年前，要不是上一任的妖尊拚了命的努力，恐怕妖族已經撐不到現在了。
“...真慘！”
看了眼滿臉痛苦的朔月，鳳羽覺得還是不折騰他了，不過現在的重點不是他，而是這個落月和那個係統。
“鳳羽姐姐，你是妖族？”
而此時，落月也仿佛是剛剛緩過來一般，看向鳳羽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
妖族什麼的，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代表著什麼，可是一個種族都處在滅絕的邊緣了，那麼真的是人慘了點。
還好現在轉機來了，不然她要是真的找了個隨時可能玩完的妖尊作愛人，誰知道會不會下一步就直接死翹翹...
“算是吧，不過我那個世界的妖族可比你們這裡強多了，至少人族是絕對不敢挑釁妖族的！”
有些嫌棄的看了眼朔月，鳳羽也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想法，而是站起身，看向了這座山頂的大殿。
聖妖山，這裡是妖尊所在的地方，所以其他的妖族除非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不然是不會來這裡的。
山很高，山頂的妖尊殿看起來不大。
但是鳳羽的視線，卻直接穿透了格擋，鎖定在了那被供奉的曆任妖尊名字的供台之上。
在那一排排的名字後邊，是一座純黑色的雕像。
黑到一點光都不透的雕像是一個小女孩，這個女孩看起來大概是十歲左右，她的眼神向上仰望，手指朝向天空，像是在想要抓住什麼一樣...
這是妖族的第一任妖尊，是她將妖族從滅族的瞬間救回，然後才有了妖族現在的居住之地，才有了煉妖穀！
隻是這一切，付出的是她的所有，最後隻留下這一座雕像，讓妖族們供奉了起來。
在這之後，每一個妖尊都是要為了守護妖族而死，而他們無一例外的是死在了煉妖穀之中，將一身的修為化作守護妖族的屏障。
“已經死了99個妖尊了啊，看來你就是第一百個，對嗎？”
鳳羽數了下那裡的數量，然後慢慢的收回視線。
現在她突然有些好奇，這妖尊必死的結局，他們難道真的會願意接受嗎？
還是說，凰翼的記憶中，朔月想要離開妖族，到底是因為所謂的愛情，還是因為他不想死？
這一切似乎都看不懂，可是卻又全都透露著疑點。
“是，我就是第一百個妖尊...”
朔月說起這個就有些傷感，煉妖穀已經煉了99個妖尊，等到需要的時候，他就會成為第一百個...
這種必死的結局，他從一開始拜師的時候就知道，可是後來師傅收了個師妹回來，這讓他原本認命的想法出現了一絲期待，可惜師妹太弱了，根本就沒辦法搶走妖尊的位置。
可是有時候他也會幻想一下，哪天真的搶走了位置，他是不是就可以卸下重擔，做一個普通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