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一起給惦記上了, 在原著裡現在的他正糾纏在mimic的案子之中,mimic作為偷偷潛入橫濱的殺手組織, 組織的首領安德烈·紀德每天寂寞空虛冷, 在慘遭組織背叛成為雇傭兵後,又被雙麵間諜阪口安吾勾引到橫濱後,本來是打算來搞破壞的。結果遇到了港口黑手黨的織田作之助一下子就驚為天人, 現在一門心思找織田作之助決一死戰。因為具有和織田作類似的異能, 他感覺織田作之助一定可以理解自己,並且他打算利用織田作之助的異能□□無縫來拯救自己和自己這些悲哀到無家可歸的人。
誰也不懂這個邏輯……
織田作之助的老板森鷗外則打算通過mimic來威脅異能特務科,讓對方給自己發放異能許可證, 隻要有了異能許可證他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在橫濱開啟異能戰爭了。
至於織田作之助這個港口黑手黨的下層,作為被犧牲掉的一方也隻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同時為了這件事情能夠更好地推進。是的,雖然組織裡麵森鷗外依舊對太宰治這個人心有餘悸, 但是在夾雜了如此多奇妙勢力的當下, 比如意大利的彭格列家族什麼的,雙黑對他還是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
因此他特地把太宰治給扔到無慘會社去,一方麵就看對方到底能不能抓到什麼無慘會社的把柄, 隨便敲詐點錢財或者要求合作,一方麵其實是希望太宰治能夠遠離這件事情,徹底不知道他打算對織田作之助下手。
嘛,畢竟,他也不確定在mimic這件事情了,太宰治到底會是什麼樣的態度。
朋友嗎?
這樣的東西對黑手黨實在是太奢侈了, 根本不可能有人會有這樣的東西。
比起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不能想想怎麼樣多賺點錢嗎?他可是每天為了港口黑手黨的發展傷透了腦筋,要是這些人能多賺點錢就好了,他也不需要將主意打到無慘會社的頭上。
每天養著這麼多人吃飯的他壓力也是很大的,對於那麼老牌又可怕的組織,太宰君,我可是對你給予厚望的。
要是找不到敵人的弱點的話,也沒關係,隻要不多一個敵人也好。
背過手來的森鷗外盯著密密麻麻人群往來的橫濱,忍不住勾起嘴角來,“說到底終究是利益啊。”
能用一個底層人員創造出遠超過底層人員帶來的價值,這就是非常值得一筆買賣,要怪隻能怪織田作之助在港口黑手黨不賺錢啊。
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這個已經是死罪了哦。
“所以……”指尖夾著從異能特務科拿到了的黑色許可證,森鷗外聳了聳肩膀,深紫色的眼眸裡不含一絲亮光,“加油哦,織田作之助君。”
“如果你能活的下來的話……”
這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嘛。
被森鷗外拋棄的新晉爛尾作者此刻正麵無表情的擦著槍,剛剛得知了阪口安吾這個三麵間諜身份的織田作之助,甚至忍不住想要給太宰治打電話的衝動。
果然不論怎麼樣他都沒有辦法想到,阪口安吾竟然是異能特務科在港口黑手黨的臥底,對方甚至在這次的mimic事件裡麵,扮演了將這個歐洲的恐怖組織引來橫濱的角色。
織田作之助拿出手機來,然後撥通了太宰治的電話,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提前跟太宰說一下,電話接通的瞬間,就聽到了友人爽朗的聲音,“喲,織田作,怎麼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呢?”
“莫非是最近有什麼人聯係你要出版你的書嗎?”想到自己將友人賣給無慘社長,雖然對方嘴上說著要壓榨,但是資源還是大把大把的,隨便撒一撒估計友人都可以出名吧。
織田作之助聽得有些懵逼,不過他還是快速的反應過來對太宰治說道,“那個,太宰,這次我要和你說一件事情。”
“哦?”
似乎也察覺到了織田作之助緊張的語氣,那邊的太宰治也壓低了聲音,“安吾他,其實是異能特務科的人,以後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小心一點。”
“喂,織田作,你們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沒什麼,隻是作為底層在執行森首領的命令而已。”織田作之助並不希望把太宰治也拉入到整件事情之中來,尤其是在他和mimic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對方的精神狀態和手段都有些不太正常。
“我馬上回來。”
看到瞬間被掛斷的電話,織田作之助無奈的歎了口氣,整件事情他並不希望太宰治摻和進來啊,森首領將對方在這個時間點派出去不管怎麼看,本身就有想讓對方遠離自己的意圖。
織田作之助秉持著不給對方添麻煩的想法,也沒有想要讓太宰治回來的意思,看上去還是要儘快解決掉這個組織才行。
這樣想的他抬起頭來,隻看到在空曠無人的倉庫裡麵果然出現在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男人,有著銀灰色長發,暗紅色眼眸的紀德,盯著眼前的織田作之助緩緩的說道,“果然是這樣,我們都是一類人,是真正相似的人。”
“被組織背叛的我們早已經無路可走了,人生更是找不到任何的方向,我們就像是喪家之犬一樣的活著。”
“我一直以為你是可以理解我們的。”
紀德繼續說道,“這個世界上也許能夠讓我們找到真正存在意義的人,隻有你了吧。”
“就讓我們趁著這個機會來決一死戰吧,隻有你才能做到,是你的話一定可以的。”
說完字後,紀德就沉下眼來在瞬間拔出自己的□□,他看著麵前不為所動的織田作之助隨即勾起嘴角笑了笑,“啊,你也看到了對吧,那樣的未來。”
異能能夠預知未來的兩個男人相互對望著。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來這裡在尋求什麼,也不關心你們的目的,隻是你們不該來橫濱這個城市,快點離開這裡吧。”
伴隨著織田作之助的回應,紀德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了,“我本來以為你是可以理解我們的男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樣子?”
“你從剛才開始就沒有殺死過一個人,為什麼?”
“啊,你是不會懂的吧,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有其他的夢想。”對於被組織拋棄一直猶如喪家犬一樣找存在感的mimic完全不一樣,織田作之助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實話,他和對麵這群人真的不一樣,就算他們曾經都是殺手都被放棄過,但是他是一個有夢想養著五個娃的好男人。
和眼前這群流浪人可完全不一樣,織田作之助深吸一口氣,“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如願的。”
這樣說完後的織田作之助看到對麵的紀德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男人舉起槍來,“看上去,隻有通過這樣的方法能讓你知道我了。”
“被這個世界拋棄,被國家拋棄,明明你應該是最理解我們的人啊!”
“織田作之助!你也是一樣的啊!”
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是因為沒有利益而被拋棄的那個人,這樣的你為什麼不怨恨這個世界呢?
就在紀德舉起槍的一瞬間,忽然間下一秒,他整個人往旁邊一閃,就在他已經看到了下一個場景的時候,卻發現以人類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躲開。
抬起頭來的他也在瞬間驚訝的發現,織田作之助也被人在瞬間控製住了,不,那應該被稱之為人嗎?
對方的揮舞著手裡的扇子,巨大的冰雪在瞬間纏住了織田作之助的身體,對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同樣年輕的紫發男人,對方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是他嗎?”
“是他,是他,那個爛尾的。”
白色頭發的青年臉色冰冷,“我們文學曆史上的敗類啊,還讓無慘大人看到了,真是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