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2 / 2)

那就跟我回家 慕義 11066 字 8個月前

“嗯。”

“我聽說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好幾年了啊?”

知眠點頭。

孔思笑笑,“有點看不出來。”

“啊?”

“我沒其他意思,就感覺你男朋友看過去特彆愛玩兒,不過你們倆感情能穩定這麼久,羨慕了。”孔思聳聳肩,“現在年輕人談戀愛,節奏很快,在一起快,分手也快。”

知眠抬眸看向正生著火,和人交談的段灼身上。

男人一身黑衣,穿著軍靴,臉廓處的疤透著利落,挑起的眼尾卻帶著涼薄笑意。

看過去特彆離經叛道,又像個情場浪子。

和她能在一起這麼久,的確很奇怪。

過了會兒,孔思拿著肉串走去一旁,知眠一臉認真地給烤好的翅中撒粉,就聽到麵前傳來男聲:

“喜歡玩這個?”

她看到段灼走過來。

知眠拿了一串翅中給他,“嘗嘗?”

他接過,咬了一口,“湊合。”

“……”

這人還帶著嫌棄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有兩個GYB的隊員走了過來,問知眠:“嫂子,再過兩周我們要去外地訓練,你要不要陪著老大啊?”

“對啊老大,到時候你可以帶上家屬啊。”

知眠微愣。

他又要去訓練?

段灼抬睫,冷冷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憋什麼屁,是去訓練,你以為是去旅遊?”

“我們剛剛問諸葛教練了,到時候晚上是沒有安排的。”

“對啊,聽說那邊環境還挺好的,有山有水,嫂子,你那時候放假了吧?”

知眠:“應該是……”

男生還想說話,段灼直接拿起一把翅中,“拿過去分給大家。”

直接堵住了他們的口。

其他人訕訕走後,知眠看向男人:“你要訓練多久?”

“就幾天。”

“那我……要不和你一起去?”

段灼直接打消她的期待:“那種地方你待不慣,你在家待著。”

平時知眠忙學業,他比賽,她也基本不能跟著。

但是有空時,就像現在,她想多和他在一起,他卻不會讓她陪著。

他也不會問問她想不想去。

知眠垂下眸,沒再說什麼。

“先過來吃。”

知眠被他拽著走到火堆旁坐下,從孔思手中接過一串烤麵筋。

其他人問到知眠要不要喝酒時,段灼抬眸看向遞來酒的人:“不是還買了飲料?”

這話就是不讓她碰酒了。

諸葛宇在一旁調侃:“誒小段,怎麼管女朋友跟管小孩似的。”

段灼睇他。

小段這個稱謂是諸葛宇和司馬誠才會這麼叫,是因為段灼舅舅平時這麼叫段灼,他們也調皮地跟著一起。

知眠最後還是喝果汁。

她沒什麼心情,安靜吃著,全程隻是聽著段灼在和彆人插科打諢。

燒烤結束後,大家收拾完,孔思擺出了看流星雨的專業設備,幾個男的去打牌,知眠陪孔思看了會兒,最後一人回到車旁。

因為有車,段灼沒搭帳篷,把後座放平就可以睡了。

知眠坐到開著的車後座,在腿上蓋了層毛毯,仰頭看著漆黑一片的星空,仿佛將渺小的自己裹在天地之間。

旁邊的熱鬨和她這邊的安靜形成鮮明對比。

她想著心事,忽而瞥到段灼從幾個男人中起了身,目光轉了圈最後落到她身上,抬步朝她走來。

他走到她麵前。

“乾嘛一個人坐在這?”

她隨口謅:“有點冷,就過來了。”

男人一言不發走到副駕駛,拉開門,回到她身邊的時候,手裡拿著他下車前剛剛脫下來的大衣。

“不用……”

他眼底一沉,“想感冒?”

他強勢地把外套裹在她身上,而後身子往後一仰,半躺在車裡,順帶把她拉到懷中。

知眠微愣,“你不去和他們打牌嗎?”

男人不知想到什麼,目光下滑落在她白皙盈透的細頸,嗓音含了些許笑意,“和一群男的有什麼好玩的?”

知眠對上他意味深長的視線,心口一跳。

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下巴被挑起,他溫熱的吻落了下來。

耳邊有野外的蟲鳴聲作響,不遠處是幾個男人打牌的說笑聲,他們這兒是無人注意之處。

男人指尖滑落,到了衣擺,極具侵占性地撩開,碰到了腰.肢,帶著微涼的觸感,卻如同星火蔓延開。

他沒受傷的右手把她往自己身上帶,裹在女孩身上的外套掉在一旁,一股冷風順著衣擺灌入,她下意識抬手圈住他脖子,如同投懷送抱。

段灼眼底漸深,喉結明顯一滾,動作停了下來,氣息撚過她薄紅的耳垂,低笑了聲:

“怎麼,喜歡在戶外啊?”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人,看著騷話連篇,卻不知道追妻火葬場已經偷偷跑到他背後了[恐怖]

大家可以開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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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意回響》by酥皮泡芙

跟祁紀陽重逢的那天,程梔正扛著超長的鏡頭拍著這場賽車比賽的冠軍衝過終點線的畫麵。

男人取下頭盔,突然回眸。

一如當年的桀驁不馴灑脫不羈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過來勾著她的肩膀說。

“一起去打球啊。”

後來某次同學聚會上大家玩得很開,程梔輸了大冒險,讓她吻一下右邊那位。

一身散漫氣質的男人坐在旁邊,手隨意地把玩著撲克。

程梔湊過去,在他耳邊說:“祁紀陽,看在我們多年的情麵上,你忍忍,我隻親臉。”

沒過幾局,她又輸了真心話。

“在場的選一個跟你談戀愛,你選誰?”

程梔的手抬起來,拍了下右邊的人,帶著玩笑:“那當然是祁紀陽啊——”

最後大家散場,誰都沒把程梔的話當真,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程梔和祁紀陽從高中就是“鐵哥們”。

當晚,程梔的房門被敲響。

男人的頭發濕漉,氣息不穩且滾.燙,他進來把她抵在房門後深吻。

“忍忍?”

“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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