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好可愛呀。”她笑笑。
段灼睨他一眼,幾秒後薄唇吐出幾字:“醜。”
“……”知眠瞪他,“現在小寶寶還沒長開好不好?剛出生的時候你也醜。”
“那如果長不開呢?”
“……”
知眠跟看傻子一樣地看他,“不可能,咱們倆的顏值生出來的寶寶不可能醜。”
段灼輕笑一聲,“希望不是正正得負。”
“你閉嘴。”
知眠低頭親了親小家夥,聞到他身上的奶香味,一臉饜足:“隻要他不哭鬨,好想和他每天都待在一起呀,小孩子太好玩了。”
段灼道:“媽說了,等到再長大一點,會更好玩。”
到時候小家夥開始蹣跚學步,咿咿呀呀,是最好逗的時候。
“好希望他快點長大,但是又不希望他長得太快。”知眠感慨。
段灼勾唇,“長大一點好,否則我每天要照顧兩個小孩。”
知眠怔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他是在說自己是孩子,氣鼓鼓:“照顧兩個小孩你不耐煩了?”
他笑意更深,“怎麼會。”
知眠逗了會兒寶寶,想起一事:“對了,爸媽讓我們想寶寶的名字呢?你想了沒有?叫什麼?”
他懶懶仰頭看向天空,“沒想。”
知眠牽住他的手,“你好好想想,兒子名字要讓你來取。”
“為什麼?”
“是你兒子,你不取還想讓誰取?”
知眠其實是想讓男人更有參與感一些,也是讓他對寶寶更加喜歡。
段灼舔了舔後槽牙,沒說話,知眠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也猜著這人估計沒什麼心思。
算了,還是她自己想比較好。
在外頭散步了一會兒,段灼和知眠抱著小家夥就回去了。
晚上,知眠吃完飯,陪孩子待了一會兒,就去參加恢複身材的塑型班。
九點多,活動結束,知眠出了舞室的門,就看到男人倚在牆邊,在等待著她。
知眠笑著跑過去,就被他半攬緊懷中,“累不累?”
“還好,現在主要是舒緩拉伸為主。”知眠環住他的腰,朝他巧笑倩兮,“好想你呀老公。”
他眉梢微挑,摟著她往回走,“是想我還是想那個家夥?”
“當然是更想你了……”
知眠詢問著寶寶今晚的情況,段灼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卻是動不動低下頭來親她,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知眠對此表示很無奈。
回到房間,知眠出了很多汗,先去洗澡。
洗完澡,她走到房間,卻看到裡頭空無一人,她走去問月嫂,月嫂就說剛才寶寶哭鬨了,知眠忽而擔憂地要趕過去,月嫂卻說:“先生剛剛去哄了,現在孩子已經被哄好了呢。”
知眠驚訝:“他還會哄啊?”
“不知道為什麼,小寶寶一被爸爸抱,哭聲就小了些呢,”月嫂笑,“這兩天太太晚上睡著後,孩子容易哭鬨,其實都是先生起來陪著孩子,不讓吵醒您。”
知眠不禁詫異。
她總以為段灼對孩子不上心,但其實,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卻付出了很多很多,反倒是讓她省心。
她愛寶寶,而他的愛可不比她的少。
知眠走去嬰兒房,門半掩著,她輕聲推開門,就看到段灼背對著她坐在地毯上,麵前放著安靜的小家夥。
男人看著孩子,抬手輕捏著他的臉,拖腔帶調道:“雖然你長得醜,和老子顏值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還愛哭,整天給我惹麻煩。”
“但是考慮到你媽懷你懷得那麼辛苦,我就勉強不嫌棄你了。”
知眠:“……”
作者有話要說: 知眠:一時間我不知道狗男人對兒子到底是嫌棄還是不嫌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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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對手》by酥皮泡芙
池嬈人如其名,妖嬈豔麗得要命,岀道以來就被大家稱為“奪命女妖精”,男男女女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所有人都說,池嬈這樣的女人勾引起人來,沒人抵抗得了。
然而圈內還有另外與她名號對等的一個男妖精——傅忱斯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眼下一顆淚痣,抬個眸都覺得攝人心魂。
後來池嬈接受采訪,被人問起:“你覺得你跟傅忱斯,誰更配得上妖精這個名頭?”
她輕蔑笑笑,很自信:“傅忱斯算什麼,當然是我呀~”
當晚,她回家以後,夜色深沉,屋裡沒開燈,一道力把她翻過去抵住,吻到她呼吸不暢。
傅忱斯問她:“當然是你?難道是我吻得不夠好?”
池嬈不服氣,伸手拉了他的衣領,貼上去。
“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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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內傳言池嬈和傅忱斯八字不合,見麵恨不得打起來。
直到某次,池嬈錄綜藝被突襲檢查,讓她給家裡打個電話。
響了十秒以後,就在池嬈準備掛斷說家裡不可能有人在的時候。
電話被接了起來,免提播放的音響裡響起男人低沉、漫不經心的聲音。
語氣曖昧。
“嬈嬈,你家貓咬人挺狠的——”
“比你咬的還疼。”
*【愛情和比賽一樣都要棋逢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