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剛才許離兒嗶嗶的話,就跟我穿三坑的時候有些人的唧唧歪歪一模一樣!】
【穿個暗黑係風格就被說浮誇了?穿個衣服還要看你眼色?穿的又不是你的衣服。】
【剛才我就想吐槽了……剛看了她的劇那個瞬間一秒下頭,我就掃射了,對彆人指手畫腳的人都是老古董哈。】
喬砂砂看著梗住的許離兒,輕飄飄的收回了眼神。
“確實。”
本以為這事就這樣結束了,想不到一向寡言的任清然開了口。
“就像我,我就穿不上。”
饒有興趣的眼神拋了過來,喬砂砂挑了挑眉,對他的發言頗感意外。
【?這是什麼意思,是暗示他喜歡這種衣服嗎?】
【吸溜吸溜,這眼神有點好嗑。】
“到也未必,隻要想總有辦法的。”喬砂砂隨便回複了一句,便收回了目光。
隻見節目組請來的主持已經開始站到了位置上,示意總導演已經開始。
“大家好,歡迎《少女的名義》第二次公演。”
幾個導師席上的人自然也不再講話。
喬砂砂的思緒又回到了這場公演上。
在她的記憶裡這次公演,可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曆。
就如同之前程曦的預料一樣,《少女的名義》的確是爆了。
隻不過是爆的方式跟之前預料的不一樣。
自打二次公演後,《少女的名義》是徹徹底底的黑紅。
無他,就是因為這次演出是一場徹徹底底的災難。
99個人被分了十二個小組進行1V1的比拚,然而幾乎全都是在比爛。
哪場演出裡充斥的要麼是離譜的跑調,不然就是念白一般的rap。
不管之前練習得再怎麼勤奮,在現場總會以離譜的方式失誤。
她當時覺得無法理喻,但喬砂砂現在明白了,這畢竟是一本書。
作者既然要求了讓她們失誤,那結局自然是注定的。
他們這些導師在麵前如坐針氈,他們沒有評分的權利,卻得實時給出評價。礙於節目組的要求,他們隻能找了一堆語言硬誇選手。
結果最終卻被網友罵作虛偽。
想到這裡,喬砂砂冷笑了一下。
既然給了她炮灰反派的命運,那她就好好表現,當一個大惡人好了。
*
公演一開場,是任清然帶的那個戰隊。
他們選的是一首有著高難度唱法的歌曲,相對來說舞蹈簡單了許多。
儘管如此,在選手第三次破音的時候。
喬砂砂還是戴上了痛苦麵具。
往外一瞥,節目組正衝著他們打招呼示意要切他們評論的畫麵。
“緊張了。”任清然響起一下節目組對他的叮囑,忍住沒說什麼狠話。
“頭一次上台還是需要鼓勵鼓勵。”許離兒笑吟吟的,“我覺得還是挺好聽的。”
【沒意思沒意思,評委都不敢說實話,下去吧都。】
【有耳朵都聽得出來,大寫的難聽!】
觀眾不願意了,在彈幕上一個勁吐槽的時候,喬砂砂冷不丁的開口了。
“嗯。寧願跑調也不假唱,確實還是值得鼓勵的。”
【哈哈哈哈哈總算出來一個敢說的。】
“哈哈,彆這麼說嘛。”許離兒尬笑了兩聲,“出了點意外罷了。”
“的確給我了很多意外。”喬砂砂點了點頭,“每個音都唱在了意外的地方。”
【?真不客氣啊。嘿嘿我就喜歡這種耿直發言。】
【完了,我是來罵喬砂砂的,我覺得我可能罵不過她。】
【撕得好!撕得再響些!】
任清然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些複雜。
旁邊的導師見縫插針地嗬嗬笑了兩聲:“這歌我還挺喜歡的,是年輕孩子們自己的演繹方式嘛。”
“哦。”喬砂砂最後還是讓了步,“聽你們這樣說,這應該是一首好歌。隻不過可能好聽得雖然可能不太明顯。”
眾人:……
幾個人說話的功夫,眼前的表演已經結束,喬砂砂便不再多說。
接下來的幾隊可以說各有各的拉跨,但好歹沒有剛開始那麼離譜。
喬砂砂有一搭沒一搭的吐槽兩句,其他導師倒也笑嗬嗬的應下了。
眼看著許離兒帶領的練習生們就要出場了,喬砂砂打了個哈欠。
身旁的人正好轉過頭來:“喬老師,等會可要嘴下留情。”
“哪裡哪裡。”喬砂砂看了一眼許離兒,卻不接她的話茬,“這都是導師應該做的。”
【!喬砂砂嘴動了!各部門準備!她要開始輸出了!】
【許離兒這話也太綠茶了吧,怎麼還不能說了。】
【?想護著自己的學生有錯嗎?你們是不是都沒有一個好老師,才看不慣許離兒。】
這是一曲快節奏的韓國翻唱歌曲,內裡填充著大段rap,還對有舞蹈很高要求。
看了一會,喬砂砂隻覺得有些眼熟。
不愧是許離兒帶出來的隊伍。
她們跳起舞來也太像許離兒——一樣地缺斤少兩,基本功不紮實。
不過一會,甚至有兩個人直接在舞台上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