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河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
“你們無聖皇朝的六皇子把我的徒兒害成了一個殘廢,此事是否要給我們丹穀一個交代?
“確實是要給你們一個交代。”容逸漓淡然一笑,勾唇道,“但我畢竟不是六皇子的父親,所以此事你還是去找聖皇說吧。
張河的麵色不由地一變,咬了咬牙,道,“反正此事不能就此算了。”
“你也想死是嗎?”容傾墨目光幽幽地看著張河。
對上容傾墨的眼睛,張河突然有種莫名的心悸感。
但想到趙敬此時的慘狀,張河的心中又禁不住湧起了一股憤恨情緒,怒聲道,“難不成你還想殺了老夫?”
我府中的門,所以我也要砸爛你的腦門才算公平。
眾人,
“
這哪裡公平了?
你府邸的門是死物,人家的腦門是活物,這能相提並論嗎?
容逸漓的表情是一陣無語。
沐韶華卻很認同容傾墨的話。
也許這就是叔叔與媳婦的區彆了,完全不一樣的思想與觀點。
張河的麵色無疑是十分難看,但是他現在卻又打不過容逸漓。
“動手吧。”容傾墨淡淡地道,“繼續打!”
張河目光陰冷地看著容傾墨。
“傾墨侄兒,他的修為比你要高出許多。”容逸漓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容傾墨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會光明正大地跟他打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空間儲物器裡取出了一疊符篆。
容逸漓,
......
“我用高級符策砸死他。”容傾墨冷冷一笑,道,“在生死的麵前,所謂的武德是沒什麼用的。
師父曾經說過,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反正打贏了就是活人。
輸的一方也隻配當個死人。
容逸漓的表情看起來竟是有幾分愕然。
沐韶華目光灼灼地看著容傾墨.....手裡的符篆。
張河的麵色已經難看到扭曲了。
容傾墨眯了眯眼眸,裡麵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然後也不再說話,便開始朝張河砸符篆了。
張河連忙避開。
容逸漓站在一旁看著,神色若有所思。
沐韶華看了容逸漓一眼,然後朝他走過去,啟唇道,“端王殿下,難道你不幫忙嗎?”
“我覺得他不需要我幫忙。”容逸漓勾唇道。
“所以你這個叔叔肯定不是親生的。”沐韶華擰眉道。
“什麼意思?”容逸漓轉頭看了沐韶華一眼。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沐韶華淡笑道,應該沒有哪個親叔叔會看著自己的親侄兒被人欺負的。?”,容逸漓聞言,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道,“難道不是傾墨侄兒在欺負彆人嗎
“眼瞎是病,得治!”沐韶華搖了搖頭道。
容逸漓,
“六殿下的修為隻不過是在地靈境,怎麼可能打得過月靈境的修士?”沐韶華憂心忡忡地道,
你們果然都想要六殿下死,六殿下真是可憐,居然有你這麼一個冷酷無情的所謂叔叔。樣啊!
容逸漓的表情卻是有些怪異了,這個六皇子妃與他想象中的似乎有點不一
與此同時,張河也已經被容傾墨的攻擊給逼得有些狼狽了。
容傾墨根本就不是在真正的與他對打,而是不停地朝他砸符篆,讓他隻能不斷地閃避著。
張河現在是連主動攻擊都難以做到。過去。
便在此時,容傾墨的手中突然憑空多出了一把長劍,然後一劍朝張河劈了
無形的劍氣瞬間如巨浪般地朝張河攻擊過去,在這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之下,竟是差點傷到了張河的手臂。
“可惜了。”容傾墨又將長劍收了起來。
張河的臉色卻陰沉似滴水。
容傾墨又趁機出手,數張符篆齊齊地砸向張河。符篆。
沐韶華見狀,便開始小心翼翼地移到了另一一個方向去,同時也掏出了幾張
又過了片刻之後,張河最終還是忍不住想要離開了,咬牙切齒地道,“今日之恥,愛徒之仇,老夫來日必找你報.
然而他的話才剛落下,身後卻忽地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背部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糊了。在了地上。
張河隨即發出了一道慘叫聲,同時口吐鮮血,雙腳已經站不穩,直接摔倒
沐韶華偷襲完之後,便立刻跑到容傾墨的身邊去,眼睛微微發亮,道,“六殿下,你覺得我乾得怎麼樣?
這是他第一次偷襲彆人,沒想到還成功了。
“不錯!”容傾墨輕輕一笑,勾唇道,“懂得抓住時機去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