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對狗男女簡直就是無恥至極。”紅衣少年聽到劉玲玲的話。麵色又被氣得漲紅起來,滿是憤怨地道,那是我大哥用自己血肉換來的金隕石,杜天越那個人渣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將金隕石占為己有,你手裡拿著的金鞭就是我大哥的血肉。
“你這個賤人,少在這裡妖言。惑眾的惡心人了。”劉玲玲聽到此話,麵色不由地一變,隨即怒聲反駁道,
“杜師兄已經跟我說清楚了,明明就是你的那個賤人大哥勾引杜師兄不成,反倒處心積慮地故意汙蔑杜師兄,這分明就是因愛生恨,我與杜師兄相處了那麼多年,很清楚他的為人,他是絕對不會騙我的憤懣地道。
“你們是一夥的,當然是會幫著杜天越那個人渣說話.....”紅衣少年十分
“行了,都給我閉嘴。”容傾墨蹙起秀眉,不耐煩地道,“你們就算再吵下去,也吵不出個結果來。
“天越如今不在玄武門之中。”劉弘陽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開口道,“不如還是換一個人來使用真話符吧。
“我剛才說了,那個杜什麼才是最適合使用真話符的人。”容傾墨淡淡地
“可是天越現在
.”劉弘陽還想要說什麼話。
不過卻被容傾墨給打斷了,他道,“那就讓他立刻回來。”
“他在外麵執行任務。”劉弘陽皺眉道。
“需要多長的時間?”容傾墨直接問道。
劉弘陽的目光又閃爍了幾下,然後回道,“大概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吧。”
“他昨天接的又是什麼任務?”容傾墨繼續問道。
“這個.....雖然老夫是他的師父,但其實也不是很清楚。”劉弘陽說道。
“任務堂的人在嗎?”容傾墨忽然問道。夫的話嗎?
劉弘陽聞言,眼皮禁不住一跳,隨後便故作憤怒地道,“你這是不相信老
“確實是不太相信。”容傾墨看了劉弘陽一一眼,頗為淡定地道,“隻要是有疑點的地方,都需要進行核實,畢竟不能也隻聽信你們的一麵之詞,而且那個杜什麼離開的時間太過巧合了,但凡有點智商的人應該都會去懷疑。
眾人,
“
”
這話還真是堵得他們無法反駁。
如果他們反駁了,豈不是說明他們沒有智商?
“杜師兄的名字叫做杜天越。”劉玲玲很不滿意容傾墨對杜天越的稱呼,她覺得對方就是故意這樣子羞辱杜天越的。
容傾墨卻直接無視掉劉玲玲的話,轉頭看向薑紀,說道,“總門主,你叫任務堂的人出來核實一下。管理。
玄武門的任務都是掛在任務堂裡的,而任務堂則由玄武門的太上長老負責
太上長老的名字叫做鐘平安,白發白須,麵容看起來十分滄桑,但他的修為卻是一點也不低。
鐘平安來到了他們的麵前,開口道,“老夫剛才已經詢問過任務堂裡的人,器宗的杜天越確實是在昨天接了一個任務。
容傾墨看了鐘平安一眼,淡聲道,“你讓負責記錄任務的人出來。
”
“你是不相信老夫的話嗎?”鐘平安皺了皺眉頭。
“六皇子,鐘長老乃是我們玄武門的太上長老,怎麼你連他的話都不相信?”劉弘陽開口道。
“他分明就是在故意為難我們器宗的人。”劉玲瓏的語氣含著一絲厭惡。
“他連本皇的話不相信,又憑什麼要相信你們的話?”容絕風冷冷一笑。
眾人,
“
.”
“趕緊把人叫出來。”容絕風不耐煩地道,“你們這是在浪費墨兒的時間
眾人皆是一副無語的表情。
難怪那位六皇子的性格會那麼囂張狂妄,行事又肆無忌憚,敢情都是被這位給寵出來的。
容傾墨,“
“也罷。”鐘平安擺了擺手,隨後便道,“胡圖,出來!”
在任務堂裡,胡圖便是負責記錄接任務之人訊息的人。袋。
胡圖的外表是一個中年男人,在眾人的麵前,他顯得有些卑微,低垂著腦
容傾墨的身影一閃,便落在了胡圖的麵前。桃花眼。
胡圖被嚇了一跳,身體微顫,一抬頭便對上了容傾墨那一雙似含著霜色的
雖然這一雙眼睛很美麗,但胡圖此時卻是完全不敢直視。
幾乎所有人都在看著容傾墨。
容傾墨卻十分淡定地將手中的真話符貼在了胡圖的身上。
“你怎麼把真話符貼他的身,上去了?”黃尚禁不住一驚。
“不必擔心,我還有真話符。”容傾墨不甚在意地道。
你之前不是說隻有一張真話符嗎?”劉弘陽的麵色微微扭曲了一下。
“那是騙你們的。”容傾墨淡然一笑。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