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弘陽,你是不是還想殺人滅口?”薑紀皺了皺眉頭,然後轉首看向劉弘陽。
“是!”劉弘陽低頭道,“總門主,我.....無話可說。”
“既然如此,那麼便按照玄武門的規定來進行責罰。”薑紀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又冷著臉說道,“劉弘陽為一己之私,不僅包庇罪犯杜天越,甚至還欲要殺人滅口,按照玄武門的規矩,已經沒資格再當器宗的峰主,另外還需把修為廢除降到月靈境,再將其關押在玄武門的深地水牢之中,時間為五十年。
劉玲玲聞言,麵色不由地猛然大變,連忙出聲道,“不可以,我爺爺是器宗的峰主,又是帝靈境強者,玄武門不能這麼對待我爺爺,
“他現在已經不是器宗的峰主了。”容傾墨目光如霜地看著劉玲玲,勾了勾唇角,口吻涼涼地道,“你也應該要兌現你剛才的賭注了。
劉玲玲猛地轉頭看向容傾墨,眼裡充滿了憤恨之色,咬牙切齒地道,“都是因為你,如果你沒有咄咄逼人的話,那麼事情就不會發展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如果他們沒乾那些缺德事的話,那麼他們肯定會沒事的,但誰讓他們就是這麼的缺德呢!”容傾墨神色淡然地道。
“不,都是你們的錯。”劉玲玲的眼眶已經紅了起來,她又忽地轉頭看向裴惜歌,咬了咬牙,道,“還有你,其實你才是真正的禍害.
“你搞錯了,那位裴公子應該算是受害者的家屬才對。”許天寶忍不住出聲道,“如果是在我們天聖皇朝的話,你爺爺是要被砍頭的。
“如果他們沒有乾壞事的話,就算我家六殿下再咄咄逼人,也奈何不了他們。”沐韶華冷哼了一聲,道,我家六殿下是在幫受害者討回公道,他是屬於正義的一方,如果你還是不服的話,那就讓大家都來評評理,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劉師姐,雖然我是器宗的弟子,但這件事..
...確實是峰主與大師兄的錯沒什麼問題。
“對啊,此事就是峰主與大師兄有錯在先,我覺得總門主對峰主的處罰並
“劉師姐,因為這件事,我們器宗已經算是很丟臉了,你.....你就不要再讓我們器宗雪上加霜了好不好?
“劉師姐,你的想法太自私了......
“也太自以為是了。”
所謂的牆倒眾人推便是如此,不過他們說出來的話倒也是挺有道理的。
然而劉玲玲卻被氣瘋了。
“你還不趕緊兌現你的賭窪,鞭打那個杜什麼主真下。”容傾墨又對著劉玲玲說道,“如果你不打他的話,那麼本殿下就過去打你。
眾人,
“
.”
果然是真的凶殘。
“你敢?”劉玲玲怒視著容傾墨。
“本殿下為什麼不敢?”容傾墨反問道。
劉玲玲被氣得麵色漲紅如豬肝。
“對了,你是不是還很喜歡那個杜什麼?”容傾墨微微一笑,眼眸間閃爍著精光,勾唇道,“要不.....你替他承受一半?各打五十鞭好不好?
“不行!”劉弘陽連忙喊道,“玲玲,你不能再為了那個人渣犯傻了。
容傾墨的眼中閃過絲狡黠的光芸,然後轉頭問杜天越,“你的師父說你是人渣,而且還不打算救你,對此你有什麼感想嗎?
“死老頭子,你竟然這麼對我?”杜天越忍不住怒聲道,“我不是你最疼愛的徒弟嗎?你憑什麼不救我?
隨著杜天越的話落下,劉弘陽的麵色霎然一變,極是難看,咬牙怒聲道,“沒想到我劉弘陽竟會養了一條白眼狼。
杜天越的麵色又不由地一自,雖然那些話都是他的真實想法,但他卻完全沒有要說出口的意思。
“真是一場好戲。”容傾墨輕輕地拍了拍手掌,眉眼略彎,勾唇笑道,你們要不要來一下師徒相殘的戲碼呢?”
杜天越抬頭看著容傾墨,眼睛裡閃過一抹濃鬱的恨意,咬了咬牙,問道,“我以前從未見過你,你為何要這麼針對我?
“我沒有在針對你,就是在替受害者討回公道而已。”容傾墨表情無辜地道,“誰讓你自己就是午了缺德事呢!
“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弱者就應該被欺辱。”杜天越又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
然而他的這一番話,卻是不小心引起了眾怒。
“你引起眾怒了。”容傾墨淡淡地道。分難堪。
杜天越的心猛地一驚,果然又聽到了無數人對他進行辱罵,這讓他覺得十
“本殿下再給你一個選擇,如果你不打那個杜什麼的話,那本殿下就去打你的爺爺,你與你爺爺各自承受五十鞭。”容傾墨又對著劉玲玲說道。
劉玲玲咬了咬唇,眼睛通紅,在看向渾身狼狽的杜天越之時,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沒有選擇。
因為她是不可能讓爺爺受罪的,而且她也不想受罪。
劉玲玲握著手中的金鞭,此時卻覺得極為滾燙,她忽然想起了裴惜歌之前說的話,這一條鞭子.....乃是由另一個人的血肉煉製而成的。
她忍不住有些想吐了。
杜天越卻滿是驚恐地看著劉玲玲,然而劉玲玲根本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便用鞭子朝他的身上揮打過去了。
劉弘陽見到這一幕,也算是放心了一點。
經過今天的事,他的孫女應該不會再喜;歡杜天越那隻白眼狼了。的感覺。
杜天越的慘叫聲也是越來越大了,聽得圍觀的眾人也禁不住有種毛骨悚然
不一會兒,杜天越的身上便已經變得鮮血淋淋了,整個人都狼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