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趙清雅手上的鞭子又開始被舞動起來,沒等那幾個男人反應過來,鞭子已經在他們麵前晃過了。 對於習慣了使用搶的趙清雅來說,鞭子是她第一次使用,有些手生。那裡有人就往那裡甩,沒有章法可言。 閆安岐還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另外4個人已經開始和趙清雅打起來了。 雖說使用的是木棍,但那氣勢卻是不輸給拿鞭子的趙清雅。再加上人數他們就比她多,一個女孩子能打得過他們這麼多人嗎?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啦!要是真的打得過,那他們以後就用在道上混了。 “誒,我看你還是放下手裡那條道具吧。沒用的,你覺得我們會輸給你這個小孩子嗎?” “嘿嘿,怎麼可能。在我們手底下逃走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生呢!” “就是。兄弟們上。” 他們並不懼怕趙清雅手裡的鞭子,看起來也就是個幾塊錢的道具而已,應該是沒有什麼作用的。有一人先行來到趙清雅的右側,拿起自己手中的木棍就要往趙清雅的頭上招呼去。 “刷。”趙清雅的右手一甩,原本那木棍已經離她很近了,卻在這時被鞭子硬生生給甩開了。 沒了木棍的男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趙清雅也不敢鬆懈,手腕一轉,鞭子朝著男人的腹部襲去。 另一名男子看到兄弟被一個女孩子輕易地甩開武器,頓時心中怒火熊熊燃燒,舉起木棍就往趙清雅的腰部打下去。 趙清雅的鞭子剛接觸到先前那個男人的腹部,並將他打到湖邊。鞭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趙清雅的手腕微微一動,鞭子立刻換了個方向,朝著她左側的男人襲去。 “啊!”鞭子打中了男人的眼睛,隨即,血便開始肆意橫流,把男人的視線都給遮住了。一時間疼得癱坐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雙眼直叫疼。 剩餘的兩人麵麵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拿不定主意。 這到底是上,還是不上啊。 這女孩手上的鞭子還想不是道具誒,而是貨真價實的武器來著,他們平時都是習慣了用槍解決事情的…… 對啊!他們有槍啊,怕她一個小女孩做什麼。 兩人立刻把手裡的木棍扔掉,從各自的口袋裡抽出一把槍,對著趙清雅舉了起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那個被趙清雅甩到湖邊的男人看到兄弟拿出槍,隨即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著。 嗯?沒有。明明在車上的時候放在身上的啊,怎麼現在不見了? “誒,你是在找這個嗎?”趙清雅的左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這是剛才她在和這個男人打鬥的時候,從他身上偷過來的。 這d星球的人也真是的,這武器居然放在那麼顯眼的位置,分明就是要讓她過來搶的嘛! 那男人拚命地點點頭,“對對對,這是我的……”看到那雙手的主人是趙清雅的時候,男人的臉色彆提有多難看了。 “想過來拿走嗎?”趙清雅並沒有去理會他的臉色,而是繼續說著。 身後,那兩個男人的槍已經對準了她的腦袋,就差扣壓下扳機了。 湖邊的男子雖然是坐著,可還是能夠看到趙清雅身後的人,原本提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同樣的,他也學著趙清雅,一臉挑釁地說:“好啊,那就看看誰能拿到它。” “砰,砰。”兩聲槍聲在閆安岐的耳邊充斥著,把她從現象中的美好畫麵抽出來。便看到趙清雅身後自己帶來的兩個人已經倒在地上,另一個捂著眼睛滿手是血,就剩下一個坐在湖邊一動不動的。 而趙清雅,右手拿著那根鞭子,左手拿著一把槍。 再看看那兩個倒在地上的男人,手臂沁出一層鮮紅的血來,把原本白色的衣服給染紅了。 閆安岐一下子就懵了,這是怎麼回事,這班人不是說很厲害的嗎?怎麼這會兒都被趙清雅一個女人打成這個樣子。 還有,趙清雅什麼時候變得這厲害了,還會用槍,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這時,她感覺到一股視線正在自己身上徘徊著。抬眼對上趙清雅的雙眸,閆安岐發現,這個趙清雅好像她從來都沒有看透過,從來沒有認真去認識她。 有著比自己好的樣貌,比自己好的家庭背景,現在,還看到了她的身手,既然不輸給這幾個男人。看來,趙家為了她這個獨苗還真是廢了不少心思。 為什麼?為什麼她就沒有這樣樣貌,沒有這樣的家庭,沒有這樣的待遇。老天,你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慫什麼,不就是槍嘛,我們也有啊!快給老娘起來打,你們的錢是不要了嗎?”閆安岐對著地上的幾人怒吼道。 即使趙清雅再厲害又如何,他們的人多,怕什麼。隻要在這裡把趙清雅給解決了,還怕彆人會查到她頭上。 管她什麼趙家,什麼陳亦卿,全部都是這世界上最可惡的人。她要讓他們通通都去死,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不提到錢還好,一提到錢,地上的幾人麵麵相覷,他們就是為了錢才和這個瘋女人一起來到這裡的。可現在的局勢看來,瘋女人想要把眼前這個女孩打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們的手上大都是沾過血的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眼前這個女孩明顯就是個不好惹的貨色。一開始是他們大意了,瞧她出手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隻會讀書的學生,倒像是一個常年在浸淫在這種打打殺殺裡的人。 特彆是她身後的兩個被槍打中的人,此刻覺得自己應該是得罪了上帝了,居然讓他們碰上這麼一個人。明明他們是站在她身後的呀,可當他們的手指還沒有扣下扳機的時候,那女孩的身體突然朝他們這邊轉過來,拿著槍的手對著他們的手臂各自開了一槍。 疼痛蔓延著身體,四人都選擇靜觀其變,乾脆坐在地上裝死。 不行,坐在太刻意了,一點也不像。 “砰砰砰。”除了原先那個研究受傷的男人之外,其餘三人一同倒在地上,連動彈也沒有。 “你們。”閆安岐咬著牙,她快要被這幫蠢貨給氣死了。“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她就一個人而已,你們這群廢物,居然怕她。” 她舉起手上的槍,對準了趙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