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不要,我去那兒找他?”
程信宇住的彆墅,她沒有去問過程信宇顧北陌的行蹤,羅傑問過了,隻說m國那邊情況複雜,並沒有提及顧北陌在哪裡。是不是,他現在人還在帝都?
帶著疑問,趙清雅跟雲琦交代了幾句,給自己的偽裝一番,攔下出租車去往上次顧北陌帶她去過的彆墅。
顧北陌在那裡不止留有一間房間給她,還有彆墅的鑰匙。
這一點,也是程信宇沒有料到的。
當他開門看到客廳的趙清雅時,愣了幾秒,趕緊收起臉上的驚訝,走過來跟趙清雅說話。
卻不想,他人還未走近,就被一隻手擋住了。
“你先出去,我跟她說。”
看看顧北陌,再看看趙清雅,程信宇決定閃人。
某人也就隻有在趙清雅在場,才會好說話些,一旦她人一走,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狐狸又回來了。
程信宇驚訝趙清雅的到來,而趙清雅則驚訝顧北陌身下坐著的輪椅。
“是,出了什麼事嗎?羅傑不是說……”
“沒事。”手還不是很有力氣,但顧北陌還是精準無誤地抓住趙清雅的手。
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傷,趙清雅怕自己這樣站著,會牽扯到他的傷口,便蹲下來,讓他能更好的看著自己。
顧北陌並未著急跟趙清雅解釋,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摩挲著,像是在撫摸一件精美而貴重的藝術品。
用力過了,怕碎,不用力,又覺得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現在,已經成功了一半,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我怎麼會不擔心?你都……”都不能自己走,還需要做輪椅,這說明什麼?很明顯,顧北陌是不想讓她知道事情的始末。
要不是她今天來,或許過幾天他出現在自己麵前,肯定不會讓她知道他最近怎麼和自己的聯係少了,又為什麼受傷了。
顧北陌把實驗的事跟趙清雅簡單說一遍,眼睛一直盯著她看,他越說,她的麵色愈發的深沉。
像極了一個深幽的懸崖,讓人看不到底。
“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其他她很想問的是,血族裡那麼多人,為什麼做實驗的人偏偏是他?
她有自己的私心,一直知道顧北陌在血族裡的地位不一般,可他為什麼要去冒這樣的風險?就不怕實驗失敗,他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麼?
冷血,是血族的通病,可沒想到顧北陌也……
“我的體質和其他人不一樣,要不是我,換作其他人,現在可能就真的醒不過來了。我不一樣。”
正因如此,每次程信宇研究除了新的配方,他都會是第一個被實驗的人。
“為什麼?就因為,那個男人?”
那個神秘的男人,據說,之前是血族裡很重要的人。他的血液和彆人的不一樣。
難道是因為這樣,才要讓顧北陌來承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