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雲和曹長史見識過謝歡的本領,飛快地就收了下來,對謝歡謝了又謝。
謝歡卻一擺手,不在意地轉身走了。
明惠道人一看,收拾東西,趕緊追上。
王司馬見狀,屁滾尿流地追著謝歡,“大師等一下,大師!”
謝歡聞言,回頭看他。
王司馬搓著雙手,笑得油膩,“大師,方才那符紙,能不能給我一張……”
他聽謝歡那意思,今晚在場的,都會沾染上陰氣,可謝歡隻給了杜文雲和曹長史,沒給他啊!
謝歡聞言,眉梢一挑:“不好意思,我的符紙不白送。”
王司馬一愣,“方才你不是……”送給了杜文雲和曹長史嗎?
怎麼到他這兒就不送了?
謝歡微微一笑:“他們倆是我的雇主和故交,你算什麼?”
王司馬臉色頓時青一塊白一塊的。
他知道,謝歡這是看不慣他。
倒是一旁的杜文雲和曹長史聽了,忍不住抬頭挺胸,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王司馬見謝歡不給,便掏出50兩銀票,“大師,不白給,我買還不行嗎?”
謝歡瞥了那銀票一眼,搖搖頭:“不好意思,一張符紙,二百兩,低於這個價格不賣。”
二百兩一張紙,你怎麼不去搶錢啊!
王司馬險些跳起來,但回想起剛才那驚悚地一幕幕,他咬了咬牙,從懷裡掏出四張50兩的銀票,遞給了謝歡。
“這些總夠了吧。”
謝歡收過銀票,便遞給了王司馬一張淨化符。
然後她抖著銀票,笑嘻嘻地看向杜文雲,“杜刺史,一個從五品司馬,先是拿了八百兩請大師,又掏出兩百兩買符紙,這是我朝正常的俸祿水平嗎?”
提點了杜文雲一句,謝歡就拿著幾張銀票,樂嗬嗬地走了。
明惠道人一個激靈,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