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二人麵相上來看,個個是淒苦一生,老來無依之人,可如今你們卻在蘇家,穿著綾羅綢緞,過著夫人千金的生活,讓我猜猜,你們是不是奪去了其他人的氣運,想要破了自己悲慘的命格?”
“你……”蘇秀滿臉驚愕。
一旁半昏迷中的蘇二夫人聞言,強打精神,睜開了眼睛,怒瞪著謝歡,“姑娘不要信口開河。”
“我是不是信口開河,二夫人應該知道吧?”
謝歡盯著她嘴角殘留的血跡,道:“方才我破陣時,你被陣法反噬的滋味兒,是不是不太好受?”
反噬?
蘇父蘇母和豐原,唰地一下都看向蘇二夫人。
是啊。
之前一直蘇二夫人都好好的,突然吐血,然後謝歡就出來說,蘇瑩好轉了……
這兩者莫非有聯係?
瞧著蘇二夫人要開口辯解,謝歡搶先道:“您不用急著解釋,我先給您上些證據。”
說著,謝歡看向明惠道人:“把昨天有人去找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一五一十一字不差全部說出來。”
明惠道人應了一聲,就把昨天有婆子來找他,說是蘇二夫人的意思,他們家的姑娘,喜歡上了豐原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末了,他還指了一下蘇秀身邊的婆子。
“我記得很清楚,昨日來找我的婆子,就是她。”
“你,你胡說八道!”那婆子急得跳了起來:“我壓根不認識你!你個臭老道,可彆亂說!”
聞言,謝歡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她。
“你不認識他,緣何知道他是個老道?”
今天明惠道人跟著謝歡來得匆忙,隻穿了身普通衣衫,可沒穿道袍。
那婆子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話,亂了方寸,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旁,蘇二夫人還算沉著地道:“你來之前,豐公子就說,瑩兒病得蹊蹺,要去找大師,這婆子也是聽到了的,她再笨也猜得出來,隨你一同來的人,大概是什麼身份。”
“就是!我,我是瞎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