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歡心裡一跳,有點虛,卻又不想表現出來,反倒扛著脖子看他,“你有什麼……唔!”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巴,就被蕭長煜用唇堵上了!
謝歡瞪大了眼睛,怕得要死,立即推開了蕭長煜,捂著自己的嘴,用眼神控訴他!
臭流氓!
登徒子!
壞蛋!
讀出她眼裡的情緒,蕭長煜舔了舔唇角,那還有些殘留的少女氣息。
瞥見這一幕,謝歡的臉,頓時像煮熟的鴨子!
蕭長煜捏著她另外一隻手,笑意淺淺:“到底什麼事,還不說?”
謝歡深怕他一下子又吻過來,趕緊道:“你,你彆過來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深吸了一口氣,謝歡把昨天自己做了什麼,和盤托出。
“我埋得東西,起了效用,該懲治的懲治了,現下我不想連累無辜,所以想把東西取出來,大哥您行行好,放開我行不?”
謝歡認慫,可憐巴巴地望著蕭長煜,像是受了委屈的貓兒。
蕭長煜心裡一軟,喉結滾動,想問什麼,都問不出口,隻來了一句。
“那我陪你。”
謝歡本想拒絕的,但礙於蕭長煜這個大流氓,什麼時候都能下口,她抿了抿唇,算是默認,然後跟著蕭長煜趁眾人不備,進了謝老太家的山牆,把東西取了出來。
東西一取出來,謝老太家上空縈繞的陰氣,頓時弱了不少。
但謝歡沒有把剩餘的陰氣,全部清除掉。
畢竟,罪魁禍首的謝老太還沒死呢。
怎麼著,也得要她這條命才行。
至於剩下的陰氣,對謝興和謝和福的影響應該不大。
再不濟,等謝興回來,給他兩張護身符即可。
……
挖了東西回來,謝歡就和蕭長煜回了家門。
單陽子正陪著謝樂玩,趙興蘭則喂豬去了。
蕭長煜前天,從村子裡養豬戶家,買了兩頭小豬仔回來,好好養著,年底還能吃年豬呢。
趙興蘭閒著沒事,就攬了喂豬的責任。
至於謝歡家的二畝地,現如今是蕭長煜在打理。
看到他們回來,單陽子掃了她手中的簪子一眼,表情高深莫測,但沒吭聲。
昨日謝歡簪子剛埋下去,他就發現了隔壁氣場不對,想也知道是謝歡動的手。
尤其是今日,謝老太一家,接連出事,他大概也猜到了怎麼回事。
但,這是謝歡家事,沒傷及旁人,又是謝老太傷人在先,他就沒問。
現下看到謝歡把東西取了回來,他就知道,謝歡雖說有仇必報,但她自個兒是有分寸的,更加放心。
謝歡對上單陽子的目光,大大方方地回看他一眼,然後掙脫蕭長煜,進了屋子。
到底趙興蘭在家,蕭長煜還是挺規矩的,並沒有阻攔。
進了屋子,謝歡就把簪子放了起來。
李乾正寄身在小紙人上修煉,見她回來,乖乖地打了個招呼。
謝歡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長煜在家嗎?”她正氣惱著被蕭長煜一再占便宜,就聽得外頭有人喊起了蕭長煜。
謝歡好奇地出去一看,是李大爺和李大富,身後還有幾個青壯年。
蕭長煜站在李大爺跟前,“裡正找我有事兒?”
“想請長煜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