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之後,她打探著情況,就順勢摸來村長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阿花捂著臉,哭得直搖頭。
謝歡道:“這件事,天師府既然要插手,就證明,已經不是普通的小事,你又何必如此緊張?是不是故意說的,又有什麼重要的嗎?”
“不,你不知道!如果讓村子裡的人知道,是我說出去的,他們……他們會打死我的!”王阿花一臉恐懼,仿佛生根於靈魂,害怕到不行。
“你說的他們,是誰?誰會打死你?”韓式風追問道。
王阿花恍惚地道:“就,就是村裡的人……他們都會活活把我打死的……”
大家不由對視一眼。
這麼一件事,就算承認是王阿花說出來的又怎樣?
村裡的人,難不成真要打死她?
就為這一件事?
這裡的村民,那麼殘暴嗎?
還是說,村裡人不想大家往外麵求助,是因為,想要隱藏其他秘密?
常一溪撓撓頭,咕噥了一句:“難不成,村子裡經常打死人嗎?”
“是……”王阿花卻聽見了,似乎受到過驚嚇的她,精神有些不大正常,自顧自地道:“他們,他們打死過好多人……外頭來的人,漂亮的姑娘……死了好多,好多!骨頭各家埋得都有……每天晚上都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哭聲,滲人的很……”
“死過很多人?”大家一聽,眼睛都瞪得老大。
常一溪愣愣地道:“真的假的?”
他就是隨口一問,怎麼勾出那麼大的事兒?
王阿花驀然驚醒似的,又哭了起來:“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彆問我了!”
“你肯定還知道其他事。”見她這個樣子,謝歡就知道,她還有所隱瞞:“村子裡為什麼要打死那麼多人?死後難道他們家裡人沒報過官,沒人來村子裡調查嗎?還有你的女兒,確定是暴病夭折,而不是人為?”
王阿花猛地抬起頭,驚惶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很清楚。”謝歡很平靜,語氣更是篤定:“你的麵相上,明顯有自己的業障,且子女宮有一道疤,應該是後天形成的,大概跟你女兒的命有關係。你女兒的死,不是暴病意外,你很清楚真相吧?所以你心裡才會有鬼影,被纏上,夜夜做噩夢。”
韓式風等人一聽,便看向王阿花的麵相,這才注意到,王阿花子女宮上的疤,竟然縈繞著黑青之氣,附著業障,果然不是正常的。
王阿花聞言,腿一軟,坐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掩麵道:“是,是我的錯,是我無能,救不了我的女兒……”
“所以,你的女兒,到底是怎麼死的?”謝歡追問。
“她,她是被抓走,做祭祀品了,嗚嗚嗚……”王阿花嚎啕大哭起來:“是我對不住她,我保不住她,都是我的錯!”
“什麼祭祀品啊?活人祭祀?!”常一溪驚愕地問。
王阿花拚命地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他們把我的女兒抓走之後,就對外說,我女兒暴病夭折,再也沒讓我見過,剩下的我都不知道了,你們彆再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