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是你想說,我才跟你談一談的嗎?”謝歡直接把鍋,甩在瑾蘭身上。
瑾蘭無奈。
謝歡站在窗前,望著客棧外的街道,眼前閃現著埋葬邡金玉的地方。
瑾蘭就聽到她忽然說道:“瑾蘭,你有沒有覺得,邡金玉被活埋的地方,有點眼熟?”
“怎麼?”瑾蘭想了想,“我們之前沒來過這裡,也沒見過那個地方呀。”
何來眼熟一說?
謝歡卻沒再說話。
……萬向峰將邡長林送回去之後,邡長林便倒在床上,如同大病了一場,驚得他膝下兩子一女,連連過來侍奉,又延請名醫過來為邡長林診治,也顧不得和萬向峰說話,詢問
邡長林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萬向峰也不想耽擱,便趁著沒人注意,離開了城主府。
等到他一回來,梁山便上樓,將消息告知謝歡。
一行人,便收拾妥當,重新回莊子上,跟天師府的人彙合。
回去的路上,梁山像是想起什麼,後知後覺地問:“師妹,在客棧裡的時候,你說,接下來如果出了事,得靠我們了?難不成,接下來的路上還會出事?”
聞言,常一溪和萬向峰也看了過來。
韓式風:“應該不會吧?”
“說不定。”鄭然老神在在地開口。
謝歡目不轉睛,“我隻是隨口一說,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出了事,我這快廢了的胳膊,肯定使不上什麼力,不得靠師兄你?”
謝歡調侃了梁山一句。
一派輕鬆,倒真不像是有什麼事。
鄭然瞥了她兩眼,便轉過目光。
梁山笑嘻嘻,“那是!師妹你放心,如果路上真還有什麼事,我肯定把你保護的好好的。”
謝歡微微一笑。
韓式風,“得了吧,就你這樣?彆讓師妹保護你就成。”
梁山不服氣,“師兄,你乾嘛總是拆我的台啊!”
“拆台的,是你自己。平時不好好修煉,就會東家長西家短,關鍵時刻還能指望得上?”韓式風不虧是親師兄,毫不留情的插刀。
梁山:“……”
其他人看的一樂,難得見連山吃癟,也都沒再說什麼。
這麼一插科打諢,好像所有人都把剛才謝歡說的事給忘了。
一路上,安安靜靜地朝莊子過去。
大家都在前麵走著,鄭然卻放慢腳步,落在最後,和謝歡走在一起。
“你這兩天怎麼回事?”
鄭然將聲音壓得很低。
謝歡卻聽得清楚,故作茫然地問:“我怎麼了?”
“我說的什麼,你清楚。”鄭然看她一眼,希望她坦誠相待。
謝歡道:“沒什麼,你不用多想。”
“連梁山都看出來,你這幾日不對勁,你還讓我不用多想?”鄭然微微皺眉,言語裡竟有幾分把自己當成長輩似的,訓斥小輩的口吻。謝歡笑意淡了幾分,“梁師兄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