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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死亡案件。”
綠夏起身，朝祁景川走過去。
趙經理終於回過魂來，聞言，連連驚聲道：“這肯定不是自殺！報警，報警！”
綠夏瞥了他一眼。
趙經理忽然一滯，不太明白綠夏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難道讓報警還錯了？
蔣媛媛卻迅速反應過來，對趙經理搖了搖頭，道：“報警沒用，這個案子沒人能管。”
趙經理呆呆地問：“為，為什麼？”
蔣媛媛瞪了他一眼，“不是人殺人，你報警有什麼用？”
“……………………不，不是人殺人？”
趙經理更是呆了一呆。
不是人殺人，那是什麼？
鬼殺人嗎？
意識到這一點，趙經理驀地瞪大眼睛。
不，不可能吧？
他心裡喊著。
卻沒有人理會他。
祁景川直直地望著綠夏，“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先把人驅散吧。”綠夏環視一圈，“我覺得，這棟大樓裡，現在不安全。”
祁景川聞言，問道：“這裡的客人，也要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