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意外,那就是鎮沅宗的宗主,也就是唯一的稱聖存在降臨了。
唰!
人影突現。
寧澤朝著那人打量著,英俊的相貌還有神秀的長袍,當真是有些神秘,隻可惜這種感覺被打破了,他歪著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以至於精神不集中,看起來有些發呆。
“拜見宗主大人!”
“拜見宗主!”
一位位虛空真神眼神興奮地行禮,他們鎮沅宗最強者,稱聖,到來了,放至在以往,上萬輪回時代都得不到對方的一點音訊,如今人就出現在他們前麵。
那身穿黑白長袍的男子擺擺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看著寧澤陷入了沉思。
“見過宗主。”寧澤微微躬身行禮表示尊敬。
就這看起來隨意的男子,在他出現的時候,在他觀感之中,整個世界都變了。
世界好像隻有兩種顏色,黑與白,不像是單純的法則,而是透露著一種神秘的氣息,外界沒有任何的變化,思維意誌卻不受控製的被牽連。
同時,還有一種無比神力的氣息透露出來,僅僅一絲氣息,就讓寧澤的心中感覺到無比的沉重。
這一刻他確定了雙方之間的差距
,對方怕是隻需要一招就能將他擊殺,再多的神力都無用,神體會直接而破碎。
那麼多年過去,他再次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無力,這一次比麵對那晉之世界的東軍統領更加壓抑,因為他甚至無法理解對方是怎樣的強大!
唰!
光影一閃,那黑白長袍的男子站到了寧澤的麵前,一雙眼睛不住地在寧澤身上上下巡視。
“你是怎麼改變自身氣息的?竟然連我都無法發現?有趣。”
“你身上竟然有我丟到維度之外的令牌?難道你是三千維度的天才不成?不應該啊,你的氣息非常的年輕,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成長到這種實力?”
寧澤心中一緊,什麼令牌?
他腦海中快速地回憶,很快就聯想到了當初在流重山獲得那一枚令牌。
當時他沒有在意,還以為隻是一個流落的傳承之地,就像是宇宙舟一樣,是早就不知道過去多少輪回的勢力傳承。
但是現在聽對方話裡的意思,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隕落勢力的傳承,而是一個存在時間悠久,現在都還算是頂峰的勢力。
他們從宇宙海來到了之類,是不是也與那令牌有關?
否則起源大陸如此的遼闊,怎麼可能會那麼巧合的相遇?
“這是我的一天賦秘法,可以偽裝自身的氣息。”
那黑白袍的男子燦爛一笑,看向寧澤的雙眼,“也就說,你承認自己是神力
寧澤心中一怔,神力
他的無形無相都能將自身改造成界獸,根本不可能有破綻,雙方沒有交手,怎麼會認為他的是神力
寧澤發現周圍的環境似乎是變了,就好像是處於一個獨立的小型宇宙中,但是對方卻沒有施展一年宇宙生。
這處空間在此刻變得神秘起來,一種玄妙的氣息正在蔓延,那是寧澤所不理解的力量,他的心中不禁變得警惕。
剛要回答,那身穿黑白色長袍的男子再次開口了,“你不用承認我隻是之前收到了這樣的消息罷了,也可能是魔傑感應錯了。”
周圍的這一方空間已經隔絕。
寧澤的心中也更加警惕,同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方又是什麼樣的想法?
這是在幫他遮掩暴露的信息嗎?
“其實,相比較你的秘密,我更好奇那一塊令牌你是如何獲得的?”
“你不用掩飾,上麵有著的意誌烙印,我感應的非常清晰。”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那可是我挑選弟子的獎勵。這一塊我應該是放到了宇宙海中,一般人不可能得到。”
“之前我就感應到了這枚令牌降臨,那麼,是你擊殺後奪寶,還是說……你來自三千維度?”
黑白長袍的男子盯著寧澤,眼神之中滿是期待。
上麵的對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公布答案,他心中早就對一切有些猜測,隻是想再實驗一下寧澤的態度。
寧澤苦笑了一下,道:“您猜的沒有錯,我確實是來自三千維度。”
那黑白長袍的男子突然之間笑了,笑得非常燦爛。
“沒想到啊,我竟然真的成功了。”
“還帶了一名天才過來!”
寧澤點點頭,見對方並沒有惡意,他心中也放鬆了一些,好奇地問道:“那一出巨大的絕地是您方的?”
“你是說流重山?”那黑白長袍的男子眨了眨眼,再次石錘了寧澤的身份,眼中也變得更加光亮了,微笑著解釋道,“其實這也不是秘密,起源大陸的一些戰場垃圾會通過混沌虛空流落到三千維度。”
“隻要獲得足夠久,也能碰到很多從三千維度進入宇宙海的天才啊。”
“經過一些強大存在的統計,宇宙海內的決定並不是固定的。”
“也是就是說,這種絕地試煉場是會變化的。”
“來自三千維度的天才,天賦一般都非常不錯,經過那段刻苦時光的磨礪,加上生死的壓迫,從三千維度進入起源大陸之後,這些人無論是心性還是天賦都非常不錯。”
“更何況還有原始宇宙存在,隻要奪舍原始宇宙,突破稱聖易如反掌,甚至是有極大的機會能夠突破神王。三千維度絕對算得上是一種特殊的機緣。”
“是以,我曾經就煉製過諸多類似‘流重山’這樣的特殊至寶,期待那一天,這些至寶可以帶領無數的天才回來。”
“隻可惜,我投放了那麼多的試煉關卡,無數年來,隻有你一個人來到了這裡。”
寧澤一時間按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
那可是三大絕地,傾峰界無比的神秘,宇宙舟又存在煉器痕跡。
同為絕地,流重山更加的恐怖和詭異。
那曾經是無數強者的噩夢。卻沒有人能夠想到,這一出沒有太多痕跡的決定竟然是私人煉製,竟然隻是挑選弟子的一種手段。
聽對方話裡的意思,煉製的類似‘流重山’的險地絕對算不上少。
“你來了多久了?你是不是用那古怪的天賦將我令牌給遮掩了?”
“你都已經永恒真神了,定然不可能是剛剛出現。”
黑白長袍的男子一副我猜對了的模樣,是令牌出現了問題,不是他感應錯了。
寧澤剛要開口,麵色突然變得驚喜,他看向身後‘望水’的異樣,心中驚喜的道:“原祖也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