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私人拍賣會的事情，趙先生可還願意擔任我的掌眼，與我一同去？”詩雅軒開口說道。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中國紅顏色的旗袍，大腿位置分叉很大，微微一抬腿，就能看見大把的春光。這讓趙天大飽眼福。
“當然。”趙天笑了笑，說道。“答應雅雅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忘記呢？隻是，我這一趟是給雅雅當掌眼，還是拍賣會當掌眼呢？”
“這有什麼區彆嗎？”詩雅軒有些機靈的說道。
“區彆很大的。”趙天笑著說道。“單獨給你當掌眼的話，就代表我不受任何限製，而且咱們是有交情的，給你打個折。但要是給拍賣會當幫手呢，這就是談正經生意了。在商言商。”
“就當我欠趙先生一個人情，可好？”詩雅軒微笑著。
這人情嘛，欠了就還，還了再欠，一來二去的，就會深入發展。趙天的鑒定水平，詩雅軒是極度認同的。和這樣的人搞交情，遠遠要比單純的談生意要合適。
“當然好。”趙天笑了笑。對於趙天來說，人情也是極好的。
“不知道趙先生，晚上有沒有空，咱們再去福源樓大吃一頓？”詩雅軒起身說道。
趙天眼眉一抖，就在詩雅軒起身的那一刻，他貌似看到了一抹不同於大腿肌膚的顏色，腦袋微微有些充血，愣了一下，然後也起身笑著說道：“當然，剛好有些事情，想要雅雅幫個忙。”
“趙先生，也有求人的時候？”詩雅軒打趣的說道。
“關於古董進貨的渠道。”趙天笑著說道。“當然，你也不必現在就給我答複，等從南宋私人拍賣會結束回來之後，咱們再談，如何？”
“趙老板這是想要給我秀肌肉咯？”詩雅軒半開玩笑的說道。
趙天笑了笑。
第二天，與詩雅軒一同前往杭城，參加南宋私人拍賣會。從名字上就能猜測出來，這是一個小圈子拍賣會。
的確也是這樣的，來的人不算多。但是每一個來的人，先不說身價多高，但都是圈子裡邊的人。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來撿漏的小古玩店老板。
但不管如何，格調在一進入的時候，就被控製住了。一群貌似文明的人，有禮貌的交流著，第一次見麵的人，好像都能一見鐘情，一下子就成為朋友。
“這就是南宋私人拍賣會？”趙天踏在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上，低聲說道：“看來像是一個展會
。到不像是一個拍賣會。”
“的確很像是地下展覽館的樣子。”詩雅軒用手摟著趙天的一隻手臂，笑著說道。“不過，這裡的古董，都是私人古董，沒有鑒定書，很多甚至是上個年代混亂中被收集起來的，當然也有一些是…你明白吧。就是黑市。而且，要是有多個人看上同一個物品，難免要競拍的。”
而趙天，不管是在走動還是靜止，都能清楚的感知到手臂上傳來的柔軟的觸感，再加上沒有人過來找茬，心情十分的不錯。
“黑市？”趙天眉頭微微一挑，低聲道：“你的意思是，盜墓賊？”
“嗯…”詩雅軒沉吟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有少部分是。所以，這種古董拍賣會，都是
很隱秘的，見不得光。每次召開的地點和時間，都是不特定的。這一次在杭城，下一次就可以是京都，甚至可以是鹽城。”
“主要是怕被抓住吧？”趙天開口說道。
“是。”詩雅軒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說不定咱們這些人中，就有便衣警察。隻是幕後人沒有查出去，他們便不敢抓人，以免打草驚蛇。”
“哦，那咱們要是賣的話，豈不是有些危險。”趙天眉頭微微一皺。
“這倒是沒有事情，咱們還是開始挑選吧。”詩雅軒甜甜一笑，說道。“雖然有明碼標價，但是舉辦人很聰明，因為一些風險性，會有彩蛋。”
“彩蛋？”趙天恍然大悟，說道：“意思是，有幾個古董會特意標低價，表麵故意弄得不好？”
“是。但也有一些高價的東西，是仿造品。所以，找你來掌眼。”詩雅軒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
趙天這時候明白過來。要是全部都明碼標價了，那大家按照價格買就好了，也就沒有必要找他來掌眼了。
“那咱們就一件一件的掃貨吧。”趙天看向旁邊的一件擺在展示櫃裡邊的青銅劍。“這把青銅劍我們買了。”
他雖然沒有辦法直接觸摸這把青銅劍，但是趙天的眼睛，卻還是有作用的。他可以通過古董散發出來的光芒，來對古董進行一個大致的判斷。而很顯然，龍老先生院子裡邊和萬古樓的古董數量，給了趙天一個很好的對比。
就這把南宋私人拍賣會標價十萬的青銅劍而言，趙天有足夠的信心，認定絕對能賣出不止八萬塊。估計能賣個十來萬吧。
就在這個時候，競爭者出現了。
一個老者走過來，開口對拍賣會的服務員，說道：“這把青銅劍，我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