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瘋了似的掏出氣槍。“老子不怕你!滾!滾!不然老子開槍,一槍崩死你!我…”
他的話還是沒有說完,那老二從背後摸出一把漆黑色的鐵錐,奮力一甩!車窗立即破碎開來,眼看著就
要砸死劫匪老四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相對而言較為白皙的手臂出現在老四的腦袋前邊,一把穩穩當當的抓住了鐵錐。出手的人,正是一直在後邊樂嗬嗬的看情況的趙天。
趙天哎呀一聲,說道:“好險啊好險啊。對麵的大漢,你丟的是這把金鐵錐呢,還是這把銀鐵錐呢!”
“小子,多管閒事!”老二的眼眸一眯。
劫匪老四後背上露出冷汗,生死一線的感覺十分的不好受,他朝自己的救命恩人趙天說道:“老子有恩必報。你放心,等我處理掉這批玉石,老子就放了你!我…”
沒錯的。他的話照舊是沒有說完。這一回,他是被趙天一鐵錐給敲在腦袋上,敲暈過去的。趙天看著他
腦袋上的包子,搖了搖頭:“這腦袋夠鐵的啊。”
說著,趙天將麵包車的車門打開,跳下車來。
他看向老二,還有坐在車子裡邊的老大,招了招手:“年輕的大漢啊,你們丟的是不是這把普普通通的鐵錐啊。”
“不,我們丟的是一車的玉石。如果你肯把玉石給我們的話,我們就放了你!”老大從車子裡邊出來了。
他不是一個愚蠢的人,從指揮小弟來半路搶劫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搶劫不殺人,劫財不劫色。這是原則問題。
他堅守這個原則,這才屢次被抓,屢次又出來了。劫財最多就多賠點錢,說自己腦子有問題,你說不定
還能私了;但殺人,嘖嘖,你想私了,地府一日遊不?包吃包處包玩還包…咳咳…對不住,警察同誌和法治社會是不會允許的。
“看來你們不誠實啊。”趙天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一邊問道:“除了你們還有沒有同夥啊?一塊叫出來吧!我擔心你們兩個人打不過我的。”
老大瞥了一眼趙天的右腿,看起來血跡斑斑的樣子,但實際上走起路來,毫無毛病。於是他明白過來,讚歎道:“你也算是藝高人膽大了,想要潛伏過來,把我們一網打儘啊!?”
“老二,打暈他!我去車裡把玉石拿走,以免警察來了,一根毛都帶不走了。”老大說著就往麵包車走去。
“好咧!我這就…啊!”
老二扭頭看向老大,趙天居然就在這個時候,欺身而上,一鐵錐砸向他的腦袋。老二臉色一變,趕緊抬手去擋。但手臂擋鐵錐,那是妥妥的要掛彩啊。
一聲慘叫還不夠,趙天抬腳就給他一記斷子絕孫腳。“祝你多孫多子多福多祿啊。”
這妥妥的風涼話啊。
老二苦著一張臉,大喊道:“老大,我命根子都沒有了,趕緊救兄弟啊!”
“我曹!你個小赤佬!”
老大眼珠子一凸,咋回事啊,這就不行啦?扭頭一看,老二已經跪在地上,就差高聲唱征服了。“你小子狠呐。打人不打臉,你特麼的專門絕戶是吧?比我
村裡給雞閹割的屠戶還要狠呐!”
“少說廢話,趕緊的,跪下來投降,我還能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趙天開口說道。
“得得得,我自首,我投降,我坦白,這成不?”老大一副耍無賴的樣子,雙手舉起來過頭頂,擺出一個投降的架勢,雙膝緩緩的朝地上跪去。
可就在他的膝蓋即將貼在滿是泥土的道路上的時候,他一個起身,麵容變得猙獰,右手飛快的在自己的腰際一抹,射出一道銀光。
“去尼瑪的!老子劫財的營生,不給錢,就拿命!”
說時遲那時快,趙天將老二當做人肉炮彈,一腳踹向老大。於是老大被撞飛了出去。他腳下一蹬,一鐵
錐砸下去。砰砰砰的作響,連砸了三下,沒一下是砸中老大的,號稱是人體描邊大師。
“我曹!彆彆彆,小兄弟,咱投降,投降啊。”老大咽下一口口水,什麼金錢財富都是浮雲。這任誰身邊有個人體描邊大師,都得認慫啊。
這一砸一砸的,砸的道路表麵都出現一個又一個土坑了,就算砸不死人,也嚇死人啦。劫匪老大是不敢去賭趙天的下一錘,到底是準還是不準的。
“真投降?”趙天問道。
“真投降!小老弟,您看,我這匕首都給丟了。咋樣,我夠誠意了吧?”劫匪老大趕緊說道。
“我這都沒砸中你,你就投降了,不給我麵子是吧!?”
“哎呀!我死了!”劫匪老大眼珠子一轉,抓住趙天的鐵錐往自己的胸膛輕輕一砸,得,裝死了。結果他腦袋往後一趟,剛好躺在自己丟的匕首上。
得,真的要死啦!
“救命啊!我腦袋流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