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乾的不錯。”趙天點頭,然後朝那群流氓說道:“從實招來吧!你們和在我的賭石場縱火的人,是一起的吧?”
“縱火?我不知道呀?”流氓頭子詫異的說道。“雇主就是讓咱們過來戲弄一下看店的美女而已,真的沒有一點其他的意思。不信,你們看呀!我們身上是一把武器都沒有帶。”
“誰讓你們來的。”趙天一把提起這個流氓頭子。
“我,我不知道呀!真不知道!對方一直罩在一件黑色的防風衣裡邊,臉上也帶著一個黑色的麵罩,就給我們丟下一萬塊,讓咱們來搞事情而已呀!”流氓頭子有些慌了。
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徐虎和李衝,這尼瑪的都是一米八幾呀,渾身的堅實的肌肉,看他做派和行走姿勢,這特麼是當兵的呀?
他心想:“完蛋了呀!我這是撞在了便衣警察的手裡了不成?”
當然,是他想多了。
趙天將他丟在地上,說道:“李衝,報警吧,這裡就交給你了。徐虎,咱們去辦點事情去。”
“好,趙先生。”
“彆呀,兄弟,彆報警呀,咱們隻是過來開開玩笑的而已,這又不犯法!”流氓頭子連忙說道。他可不想進警察局。
李衝直接給他一拳,讓他老實一點:“閉嘴!再繼續說話,我一腳踹死你!”
“是…不過,我媽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大哥,您就…嗷!”
“廢什麼話!就是你十八代祖宗請你去聚會,我也要報警!給我老實一點!”李衝說著就開始報警。一群小流氓被他給嚇得不敢吭聲。
兩人出了店門,徐虎低聲問道:“老大,咱們去哪裡呀?”
趙天開口說道:“我知道是誰安排人來古玩店找事情了。我帶你去見見。”
晴天古玩店的小巷子裡頭,一個穿著黑色防風衣,
戴著黑色麵罩的家夥正縮在那兒,聽到腳步聲,趕緊站起來,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不是那些家夥?”
那人驚聲低呼,趕忙轉身就跑,心想:“娘的!邪門了!他還真的過來了!不成,我又不是傻子,憑什麼聽彆人的話,傻傻的讓他抓住我?”
“徐虎,抓住他!彆讓他跑了!”趙天說道。
“好咧!”
徐虎的跑步速度極快,沒過一會兒,他就把那個家夥給逮住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說道:“跑什麼呀!是做賊心虛了不成?”
“沒,沒有的事情!”那人說道。
“那你看見我們兩個人,怎麼就和一條狗一樣的亂跑呢。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說,你是不是偷了什麼東西了!”徐虎低喝道。
“沒,沒有呀!”那人低著腦袋。
趙天過來,一把將他的套在腦袋上的防風衣的衣帽給扯下來,說道:“說說看,為什麼去放火燒我的賭石場辦公室,又為什麼唆使那些小流氓,去我店裡邊找茬!嗯!說!”
“我,我沒有!我…啊啊!你怎麼突然就打人了呢!”那人通叫著。
“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說,我就打死你!”趙天準備好錄音,開口說道:“說,是誰指使你燒的辦公室!說!”
“是…是,歐陽付!就是他讓我燒的!”那個人咬牙說道。
他撒了謊,不過趙天喜歡這樣的慌,他笑道:“原來如此呀,那成,徐虎,把他扛起來,等會兒一並交給警察帶走。”
徐虎有些愣神,訝異的說道:“趙老板,您就這麼容易相信他的話?”
趙天搖了搖頭,說道:“你放心好了,到底是誰,
我心裡有個數的。不過,他說的這些話,對我而言,有好處不少呀。真希望他能夠在警局的審問室裡邊,也能夠咬定是歐陽付指使他乾的才好呀。”
“哦?”
徐虎不是太明白,疑惑的問道:“那,那到底是誰指使他來乾下這種事情的呢?”
是呀,是誰呀?怎麼老是賣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