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蛋了
池田幸子看向外邊,呀的一聲閉上了雙眼——這是亂葬崗嗎?縣城裡邊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存在呢!
“害怕了嗎?”
金師傅戲虐的笑著,說道:“彆怕。這不是真正的墳墓,隻是一個被人廢棄的石頭雕刻場,專門給人製作墓碑的。”
“下車吧。讓你們看看,我給你們特意製作的墓碑,漂不漂亮。”
“你,你是個變態殺人狂!”
池田幸子一聽這不是亂葬崗,剛才害怕的表情稍微收斂了一些,她看著金師傅,再次發問道:“我們又
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來殺我們!你,你總該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吧!”
“我不想死不瞑目!”
“哈哈哈!”金師傅抬頭大笑,指著將腦袋枕在池田幸子香肩上沉睡的趙天,說道:“池田小姐是吧?我和你沒仇。隻是可惜,你和這個男人牽扯的太深,我隻能想個辦法,將你們的死偽裝成殉情!”
“趙天得罪了你什麼?”
池田幸子感受到自己的腰肢那兒被趙天的手指摳了一下,她立即再次問道:“難道你是歐陽家派過來的人?”
“歐陽家?”
“不不不。”金師傅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們
都要死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我是給楚家二爺辦事的人。原本二爺的意思是讓我盯緊你們就好了,可惜,誰讓你們和開山拳館那麼的熟悉呢!”
“所以,你就要殺了我們?”池田幸子質問道。
“沒錯。”
金師傅盯著趙天的臉,說道:“再過半個月,南城實戰派拳館比武大會就要召開了。說句實話,我很擔心這個小子會插手!所以…”
“你們死了,不要怪我。這全都是你們自作自受!”
說著,金師傅將出租車的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然後打開後排的車門。他盯著縮成一團的池田幸子,臉上再次露出猙獰的表情,說道:“放心,我會讓你們死的很自然的。”
他的手裡邊捏著一顆牛奶糖,朝池田幸子的嘴巴喂過去,喝道:“乖乖地吃下去!不然的話,就彆怪老子出重手…呃!”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抬了起來,掐在他的脖子上。
金師傅瞳孔一縮,似乎失去了焦距。他沒有想到,趙天吃了他那一包帶有安眠藥的牛奶糖,居然還沒有昏睡過去!
怎麼可能呢!
“幸子,乾的漂亮。”趙天笑著看向池田幸子。
池田幸子嘻嘻一笑,揚了揚右手抓著的手機,說道:“錄製成功。”
錄音了!
金師傅的臉色大變,立即就想掙脫趙天的鉗製,但當他稍微一動的時候,趙天的手掌就使了一點勁道,讓他不得不放棄掙紮!
趙天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就是那個在寧浩爸爸的茶水裡邊下安眠藥的家夥吧!在南城開辦了一家教人穿金八卦掌的陰人!”
“是…”
金師傅咬了咬牙齒,最終還是輸給了趙天的那一隻手,擠出來一個字。
回答完之後,他看著精神強健的趙天,不由問道:“你一早就看出來了吧?不僅僅是我的出租車司機的身份,還有那一包未開封的牛奶糖的秘密,你都一早就看出來吧!”
“沒錯,我全部都看出來了。”趙天笑著說道。
“牛奶糖看起來像是被你給吃了,實際上被你給丟在車裡的某個角落吧!”金師傅似乎聯想到了這些,看向趙天,苦笑著說道:“果然,難怪楚二爺不敢找人動你。原來,原來你果然是個可怕的男人呀!”
呃…
趙天鉗製著金師傅走了出去,剛才他的的確確把牛奶糖給吃下了,不過很可惜,那東西對他沒有一丁點的作用。哈哈哈!
“楚闊那個家夥果然一直在找人盯著我呀。”趙天嘴角一勾,對於金師傅是楚闊的人,他一定也不驚訝。他瞥了一眼四周亂成一堆的石頭墓碑,開口說道:“金師傅,你對於楚闊,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如果沒有的話,這裡將會變成你的墳墓。”
“你,你敢殺我?”金師傅臉上露出驚恐,他剛才一再妥協,就是認定趙天不敢隨便殺人!在他的設想裡頭:隻要稍微說些內容出來,這個小子還不至於殺了我吧?
但趙天卻說道:“不,我不會殺你,但其他的人就很難說了。比如開山拳館的少館主,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你說,他會怎麼對待一個險些將自己爸爸殺死的陰險卑鄙小人呢!”
金師傅的心裡發顫,如果趙天真的這麼做的話…那個男人,會殺掉他的吧!
一想起幾個月前,那個突然衝上比武台的年輕男人,金師傅呼吸就有些沉重,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說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那你快說呀。”趙天催促著他說話。
“二爺…哦不,是楚闊,他喪心病狂,打算對楚家的千金小姐動手!”金師傅慌忙將他得知的消息說出來,看著趙天說道:“他已經找好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