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昨天應該十點鐘左右我就睡了吧,怎麼睡到現在還覺得四肢酸痛,十分疲乏呢?”趙天拿起手機一看,都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鐘了,想了想,
納悶的說道:“不會是昨天被火燒的有些過分了,而自愈能力是需要消耗精力的,所以才這樣子的?”
可是,這說不過去,趙天的精力恢複的也遠超常人。而且,如果是精力消耗的太多了,那為什麼昨天從火災現場離開的時候不出現疲乏的情況,反而是自己回來的時候才這樣呢?
趙天想不太明白,搖了搖頭,從床上爬了下來,穿著一雙拖鞋,進入浴室。
等他簡單的洗漱完了之後,就看見老爸趙富貴在摘菜葉子,看見趙天,說道:“麵在桌上,快點吃吧,都涼了。”
“好。”趙天坐在木長凳上,端起碗就窣窣的吃起了麵來。他吃的比平常還要快很多,但一大碗麵下去,他還是覺得自己很餓。
張了張口,趙天沒好意思讓自己爸媽再來一份麵,當即端著碗去洗掉,然後走出門去,說道:“老爸,我去店裡上班去了。”
“去吧,你現在是有大事業要辦的男人,彆整天遊手好閒,睡懶覺了。”趙天老爸給他訓話。
趙天當即點頭,也沒反駁,摸了摸口袋裡車子的備用鑰匙,朝村子外邊走去。
十一點左右的時候,還有人在田地裡忙活著,看見趙天,紛紛臉上堆著笑容,招呼著:“趙老板好呀!”
“叔叔伯伯阿姨好呀。”趙天笑了笑。
“伯伯,伯伯!飯來了!”一個孩子端著雙手端著
一碗飯,腋下夾著一個水壺,朝這邊走來。
趙天一看,笑著說道:“這孩子勤勞能乾呀!”
“哈哈,是我大哥老勤家的兒子!”有人笑著說道。“趙老板,老勤不是去你那兒上班去了嘛!現在不種田了,這地就給我種,我幫著種,收兩成的穀子,順便加個中午飯。”
“原來是勤叔家的兒子呀。”趙天笑了笑,說道。其實他對趙家村的人也不是太熟悉。當初自己家裡窮的時候,村民們也少有來往。但自從歐陽家的旁係公子爺歐陽付的地產集團想要強拆趙家村之後,全村的人這才漸漸的把凝聚力給搞起來。
再加上當時趙天剛從那個古玩街搞到了賭石場,缺人,這不,一來二去的村民的感情就起來了。
笑了笑,趙天擺了擺手,正打算說再見呢,那個大叔一屁股坐在田地上,從口袋裡摸了一些煙絲出來,一臉惆悵的說道:“趙老板呀,有個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情?狗叔你就直接說唄,大家都是一夥的不是?”趙天笑了笑,蹲了下來,客氣的說道。
這大叔叫趙狗子,是個賤名。那個念頭農村人就喜歡給自己兒子在小時候取個賤名,討個吉利,被讓妖魔鬼怪的盯上了,帶走咯。
狗叔算是比較倒黴的。
大哥趙勤在爸媽沒死的時候,有了大名,他倒黴呀,輪到快要給他取大名的時候,爸媽夏天在田裡勞作,被太陽毒的頭暈,一下子就栽倒在了田地裡,沒緩過勁來人就沒了。所以,長大之後,他也就沒有改名
了,依舊叫趙狗子。
狗叔歎了一口氣,然後不好意思的朝趙天看了看,吧唧著一口旱煙,說道:“趙老板,你彆介意,打我爸媽死的時候,心情沉悶了,我就喜歡吸一口煙。”
“沒事,狗叔,你說,剛才想和我說什麼事情來著?”趙天笑著說道。
狗叔瞥了一眼那邊田地的村民,然後低聲說道:“是這麼回事。是我大哥老勤呀,最近似乎惹上了麻煩,這不,一個月都不敢回來了呀。嫂子和孩子現在都住在我家裡頭呢?”
“有這樣的事情?”趙天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嫂子說的!這最近呀,總有人夜裡在他們家門
口來來回回,很是嚇人。沒法子,他隻好住在我家裡頭。”趙狗說道。“住就住唄,這沒問題。但總是躲來躲去,這不是法子嘛!對吧?”
“有具體說什麼嗎?”趙天問道。
“嫂子打電話去問了,但老勤支支吾吾的,就說讓我多照顧照顧,生活費什麼的會過段時間打給我什麼的。這話說的我生氣!老子種田有米吃,一年四季不挨餓,自給自足,還能釀點小酒歡快著呢,我稀罕他那點生活費?”狗叔不爽的說道:“支支吾吾的賊像是個娘們!沒見他以前這麼娘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