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選吧。”
拿著溫水的王永仁，笑著對旁邊的七小隻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左右看了看，見其他人有些不好意思，張勤隨即選了那位白色短裙加黑絲的長腿細腰妹子。
隻不過，在張勤選好之後，其餘幾人都互相對視，等著第二位厚臉皮的同伴。
此時，就連平日裡開葷玩笑最多的陳傑，都不好意思開口，房間變得有些安靜。
在選公主的時候，沒有音樂調和氣氛，燈光也不暗，留白的時間若是太長，會顯得有些尷尬。
至於妹子們會不會有些不耐煩，那就不是他們這些消費者考慮的範圍。
不麻煩，換一個就是。
對於王永仁這樣有經曆的人來說，麵子什麼的無所謂，但他今天是來請客的，總不能看著男同學們尷尬。
想到這裡的時候，王永仁朝那位心懷寬廣的領隊小姐姐勾了勾手。
剛才他隨意一瞥，穿著拖鞋或涼鞋過來的幾小隻，有些腳趾都在快速扣動著，不知道是緊張、激動還是尷尬。
給這幾小隻的腳邊放一盆沙子，估摸著能扣出個六室一廳的大平層出來。
“這個，您看？！”
知道是誰做主，那位身穿西裝製服的領隊小姐姐得到示意，來到那位帥氣的年輕人麵前，俯身微笑著問道。
“我這幾位朋友都是第一次，幫他們選幾個熱情一點的，放得開的，假正經的不要。”
見到其他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王永仁直接開口對領隊小姐姐提出了具體的要求。
毫無疑問，若是讓這些新手自己選，估摸著會選那些好看的、清純的、故作害羞的，聊聊天就會被對方的故事感動得稀裡嘩啦，更不好意思動手動腳。
什麼父賭母病弟讀書，剛做不久還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不好要還貸；前夫家暴還好賭，自己帶娃沒收入；從此走上不歸路，還望小弟多照顧；隻想賺錢還完債，然後開個美甲店......
就寢室裡這六小隻僅僅在電腦上看過島國文藝片的純陽之身，說不得等酒都喝完了，也不會有什麼進展，甚至連黑絲都不敢摸。
雖說這些妹子都算是‘身世可憐’、‘被逼無奈’、自力更生，令人敬佩，但王永仁還是希望她們能憑真本事賺錢，正常工作中可以收獲客戶的好評。
看看那位已經選好了黑絲妹子的張勤，現在都已經有一隻手在檢驗黑絲質量了，這才是專業來這裡幫助小姐姐們提升業績的。
那樣子，他的錢才不會白花。
“好的，我馬上安排。不過，老板您自己呢？”
聽了這位小帥哥的話，領隊小姐姐眼裡帶著笑意，繼而微笑著問起對方這位正主自身的要求。
“姐姐叫什麼名字？”
沒有去看那些打扮淑女、單純漂亮的妹妹們，王永仁看著眼前這位因為俯身而顯得襯衣有些緊繃的帶隊小姐姐，麵帶微笑地問了一句。
“大家都叫我白姐，老板可以喊我小白。”
聽到這位小帥哥的問題，白姐微笑著回答道。
隻不過，感受到對方直視自己的眼神，白姐仿佛身上的襯衣和小西裝都不見了，明明白白站在了對方麵前。
這麼帥、這麼年輕、這麼沉穩、這麼有氣質的小帥哥，她從業十多年來，也是少見。
莫名的，她內心深處沉寂多年的某種情緒，從心口醞釀，繼而快速流遍全身。
那是，久違多年的感受。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時候呢，年代有些久了。
對了，好像是自己剛剛出來打工，遇到那位自以為是終生依靠的初戀。
“白姐加不加錢？”
嘴角微翹，王永仁很是直接、又略帶委婉地問了對方一句。
年輕妹子再漂亮，有蘇學姐漂亮？
既然來這裡花錢，王永仁自然想要順遂自己的心意。
前段時間，被董姐姐的成熟和韓姐姐的美豔弄得夢境有些亂，今天恰好碰到這麼一位年齡適中、身材不錯、臉蛋還過得去的帶隊小姐姐，王永仁也不介意和對方唱幾首歌。
“如果彆人這麼問，我肯定是拒絕的。不過老板您開口，我可以不加錢。”
沒想到這位小帥哥看中了自己，白姐臉上泛起溫柔的笑容，心底的漣漪再次擴散，讓她整個人都有些陶醉。
“行。”
得到對方的回答，王永仁隨即定下。
“1號、5號……”
見對方真的選了自己，近兩年已經很少下場陪唱的領隊小姐姐臉上帶著嫵媚動人的笑容，快速點了六位熟悉的、放得開的‘公主’，繼而對著年輕帥哥說道：“老板，您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邊，我先送你們一打酒，是我自己存的，算是我請的。另外，點歌公主也不幫您安排了。”
“謝謝。”
對於這樣的好意，能省下幾百塊的王永仁自然不會拒絕。
光是那位點歌公主，給的小費也頂多比這些陪唱、陪喝的公主少一百，怎麼也要兩百起步。
嗯，按照這裡的小姐姐質量，還有如今的物價，怎麼也得三百起步。
“那您請稍等，我先去安排一下。”
莞爾一笑，帶隊小姐姐領著其餘年輕女孩走出包廂。
很快，服務員就把兩打瓶蓋打開的啤酒端了進來，之前王永仁點了一打，另外一打自然是領班小姐姐送的。
另外，還有兩個大果盤和一溜的小吃。
而燈光，也是在服務員的調整下慢慢變暗。
包廂裡的氛圍，很快就在放得開妹子的輕聲低語中，快速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