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敬您一杯。”
“學長,我可是您的粉絲,這一杯,您給個麵子吧!”
“學長,我可是看了您的演講,才報的麗都學院。這一杯的崇拜,都在酒裡了。”
中午,在城南路的海鮮館裡,王永仁與十位小學妹齊聚一堂。
才畢業一年多,王永仁就發現這年頭的學妹們,真是不可小覷,尤其是在這酒桌,那是相當的大膽。
為了給他敬酒,各種崇拜的理由都說出來了。
環肥燕瘦的攻勢下,不知不覺就讓人喝多了。
“我去下洗手間。”
麵對學妹們的熱情,不好拒絕的王永仁用起了暫時休戰的尿遁。
而在座的蔣夢辰,看著離開的學長,眼神開始變幻。
過了一會兒,蔣夢辰和旁邊的女同學說了句,也走出了包廂。
“呼。”
釋放了壓力,王永仁走回包廂的途中,看到穿著粉絲蕾絲無袖衣和黑色小皮裙的蔣學妹走了過來。
“學妹也去衛生間?”
“沒有,我來等學長。”
說完之後,蔣夢辰不等對方說話,就拉著對方走進了旁邊的單間。
這個包間裡,沒有其他顧客,顯得有些昏暗。
“有沒有事跟我說?”
有幾分酒意的王永仁,被一陣稚嫩的攻擊勾起了體內的火氣,卻是從兩處位置收回手,繼而以莫大的毅力推開了這位音樂專業的小學妹,認真地問了一句。
事出無常必有妖,蔣學妹不是沒見過他的蘇學姐,卻在這個時候主動湊來,不能不讓人多想。
沒辦法,他現在的身份,暗處的對手不是沒有,主動送門來的美食不能隨便吃。
“我”
雙頰微紅的蔣夢辰,近距離地看著眼前心儀多年的學長,紅唇咬出了血色,最後還是說出了原委:“有人讓我跟你隻要到時候我拿條件威脅你,做你的情人,再拿著證據給蘇學姐看,借此逼你們分手。隻要我成為你的情人,對方答應幫我支付媽媽和弟弟的全部醫療費,另外給我50萬。”
“那個人,你認識嗎?”
眼神變得清明,王永仁開口問起了那背後的人。
“他叫尚可敬,以前好像也是咱們麗都學院的學生會會長。他說愛慕了蘇學姐很多年,當初被你搶走了,想要報複回來。而且,要是你和蘇學姐分手了,我也有機會跟你在一起。”
說起那人的身份,蔣夢辰覺得其中的緣故有些不對,若不然也不會跟對方坦白。
誠然,那位尚可敬也是她們學院的學長,說的前景也很美好,若她真的能成為永仁學長的女朋友,那絕對是無比幸福的事。
可見過蘇學姐的蔣夢辰,並不覺得永仁學長會那麼輕易地分手,其中的緣由也是有些經不起推敲。
因此,在簡單滿足了自己和永仁學長近距離接觸的心願後,蔣夢辰也準備和對方坦白。
她不能因為自己家的厄運,去破壞永仁學長的幸福,若事與願違,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活在自責之中。
當然,剛才要是永仁學長沒有停止,蔣夢辰也不介意把自己的首次花開送給對方,但不會真的借此威脅對方。
“尚可敬?”
腦海裡浮現出幾年前的記憶,要不是蔣學妹提起,王永仁都差點忘了對方的名字。
猶記得,那位曾經是麗都學院學生會會長的尚可敬,把一個陳秋嵐學妹弄得懷孕,還差點要跳樓自殺。
那次,他和蘇學姐陪同陳秋嵐去打胎,王永仁本想讓人找一下尚可敬的光輝事跡,卻得知對方出國了。
而陳秋嵐後麵去了仁和工貿兼職,畢業後還在公司任職,現在也算是某部門的主管。
沒想到,對方幾年後又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隻不過,以他現在的實力,主營中藥材、充其量幾個億的尚家憑什麼?
難道出國留學歸來,尚可敬腦子變傻了?
思緒轉到這裡,王永仁看著麵前的蔣學妹,抬起對方白皙的下巴說道:“你母親和弟弟那邊,我會幫忙,不過需要你做一件事”
“我聽學長的,但是我媽媽和弟弟那邊的費用,算是跟您借的。以後,我班了之後賺錢還給你。”
聽了偶像學長的要求,眼中帶水的蔣夢辰,毫不猶豫答應下來,繼而認真地說起了雙方的關係。
既然沒有答應那位尚可敬陷害學長,她也不會白要學長的錢。
“行,我很欣賞你的執著。”
讚賞了這位蔣學妹一句,王永仁拍了拍對方黑皮裙的美腿,讓對方先站起來。
剛才若不是他及時停下了動作,這黑皮裙都要卷到腰去了。
那時候,劍履及地,可能真的無可挽回。
學妹敘述中的後續設計,王永仁可不會覺得這麼簡單。
很可能,學妹剛出門,就會被對方拉走留下所謂的證據,繼而讓他聲名狼藉,抑或是進去喝茶。
天真的小學妹,縱然在學生會裡比尋常同齡女生多了幾分曆練,卻也是對社會的險惡一無所知。
換做幕後黑手的角度,王永仁絕對不會把希望寄托在蔣學妹的野心,而是第一時間把真正的證據握到手中。
“學長,其實我們還可以再待一會兒。”
說出了自己的心事,重新恢複灑脫的蔣夢辰,媚眼如絲地湊了過去。
要知道,大學三年裡,她幻想這個場景已經不止十次了,每一次都讓她夢中驚醒,繼而悵然若失。
如今真切地與對方零距離接觸,感受到彆樣觸覺的蔣夢辰,內心有著莫名的衝動。
原來,網說的是真的,不僅僅是男孩對美女有占有玉,女孩對帥哥的占有玉絲毫不弱。
就像她現在,恨不得學長吃了自己。
“彆鬨,後續你可能遇到危險。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人跟著你,第一時間保護你的安全。”
知道了幕後有黑手存在,王永仁自然不會真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學長不放心的話,我們可以及時收住。”
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蔣夢辰湊到對方耳邊,魅惑地說了一句。
“我就怕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