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道。”
聽著陳主任的彙報,王永仁沒想到自己和尚家倒是挺有緣份。
之前那位尚可敬,涉及到境外機構,直接被有關部門處理了,而這尚有道則是其父尚明禮堂弟的兒子,暫時主持尚家的一家中藥材公司。
尚家以中藥材交易起家,現在也是家族中重點產業之一,尚有道很可能被當作接班人培養。
也不知道尚明禮知不知道他兒子進去的原因,還有沒有暗地裡的私生子。
若是有私生子,對方即便知道他和尚可敬進去的直接關係,也不敢隨意鋌而走險。
若是身無牽掛,反倒麻煩。
甚至,拿個侄子當棋子犧牲來報複,也是有可能的。
“燕總那邊先不要說,讓人詳細調查一下。”
並不確認對方是否彆有目的,王永仁也不能直接武斷地讓下屬分手。
對於這點,王永仁還是很開明的,真心希望下屬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是。”
聽了老板的吩咐,陳冬乾脆利落地應下。
身為總裁辦主任,還是老板的貼身秘書,陳冬至少很多不為外人道的秘辛,也清楚保密的原則。
“你什麼時候回家過年?”
關於陳主任的行程,王永仁沒有強製要求,任由對方自己安排。
反正,過年也沒什麼事。
“我和李奕彤後天放假,我年初二回來。期間,翁珍蓉會負責您的工作行程,等初三以後再回家休息過節。”
說起總裁辦的工作安排,陳冬簡單地彙報兩句。
“嗯。”
聽了這個安排,王永仁簡單地應了聲,閉目養神。
而過兩天就要放假的陳主任,很是珍惜這段工作時間,主動綁好頭發,蹲了下去。
最近,那位程科長也查出來懷孕一個月,並且出國度假。
在麗都境內,那三位老板紅顏都出國了,都除了回老家看望奶奶的蘇大小姐,老板可沒有什麼其他的紅顏知己,她這位女秘書自然要學會代勞。
或許,和那些出國一段時間的紅顏那般,是她最好的歸宿。
當然,什麼時候得到老板的‘恩賜’出國,得看老板的意思,她現在才25周歲不到,也不是很急。
多跟在老板身邊見識一下輝煌,以後也能給孩子更大的平台和空間。
“依依,你男朋友呢?”
早早回到娘家的蘇家大姨,見到蘇秋漪回來,連忙湊了上去。
且不說蘇秋漪姐妹倆的母親如今身居高位,就是對方的男朋友上次解決她兒子的人生危機,蘇家大姨就得支持這份姻緣。
她都想好了,若是弟媳不滿意這段婚事,身為大姨的她肯定要出麵說和。
若不然,她兒子還在對方男朋友手底下創業,以後怎麼混出頭。
“大姨,阿仁今年不過來,你要是想拿紅包,得再過兩年呢。我媽媽也說了,現在我還年輕,急著訂婚也不好。”
聽了大姨的問題,蘇秋漪仿佛猜到了對方的目的,笑著打趣道。
和學弟男朋友之間的事,可不是家裡長輩的問題,完全是她自己的規劃。
“你今年都24了,怎麼還說早。跟大姨說,是不是你媽媽不同意,回頭我幫你說?”
一聽這話,蘇家大姨覺得還是弟媳的問題,認真地跟侄女說道。
“真不是,我媽媽挺支持的,就是我自己覺得再等兩年更好。再說了,我才23周歲呢。大姨,表哥都27周歲了,您怎麼一點都不急?”
見大姨如此熱心,蘇秋漪也隻能認真地回答兩句,繼而把單身的表哥拿出來當擋箭牌。
“我這也急啊,可是你表哥讀書讀傻了,非要做出一番成就再談女朋友。這不,先前創業失敗,多虧了你男朋友幫忙,現在才能重新創業。回頭,我們家做東,你幫我約你男朋友出來吃頓飯,怎麼樣?順便,也幫我跟方定說說,讓他先找個女朋友談著,工作穩定下來就可以談婚論嫁了。”
身為中年婦女,蘇家大姨一開口就巴拉巴拉地說了起來。
當年她成年的時候,家裡的條件並不好,早早輟學嫁給了同村的一個木工,把弟弟的學業撐了下去,供出了家裡乃至整個鎮上的第一個大學生。
因而,蘇家大姨的文化程度不高,習慣也是和鎮上的那些中年婦女差不多,但蘇秋漪一家子從來沒有嫌棄過對方。
“大姨您也彆急,等時間合適了,我和阿仁一起請你們吃飯。”
對於大姨的好意,蘇秋漪微笑著揭了過去。
至於說什麼‘回頭跟阿仁商量’這種話,蘇秋漪都不會多說,免得給學弟男朋友留下什麼難題。
不過,她想著明年也差不多可以帶學弟男朋友回家了。
要是對方不願意,哼,綁也要綁來。
“行行行,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瞎摻和。不過,依依你要有什麼難事,儘管跟我說,大姨能做的一定做。”
“謝謝大姨。”
因為明天中午就要參加仁和工貿的年會,王永仁也沒回老家,就決定在麗湖金灣的頂層複式住了下來。
這幾天,他和老爸老媽的電話沒斷,知道他們年底忙著對賬,還要去趕場參加婚禮,也就不回去打擾父母了。
和陳主任、翁秘書兩人在一家餐廳裡吃完了晚餐,王永仁接到蘇學姐的電話,知道她今晚要在蘇家老宅住下,也就先去了青江灣買的小平層裡泡了個澡。
有女秘書的好處這就體現出來了,若是控製不住自己,出去找野味,說不定就會落入對手的拙劣陷阱。
在這個方麵,成功躲過幾次算計的王永仁,更為謹慎。
當然,深夜十一點,精神空明的王永仁還是回到了麗湖金灣的房子睡覺。
“阿仁。”
農曆二十八的早上五點半,王永仁還在熟睡,就感覺到鼻尖有些癢,聽著熟悉的喊聲,順手就將對方摟住:“蘇蘇,再睡會。”
說著話的時候,他的手很自然地從領口過去,接著放在了平時熟悉的心口。
隻不過,感覺不同於往日的規模和手感,王永仁愣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而是想著將錯就錯。
說實話,這種場景,他前世的最後兩年和重生回來的五年裡,想了不知道多少次。
想來,小女友敢這麼乾,蘇學姐肯定有事不會馬上進來。
“嗬嗬,我是你的什麼呀?”
“老婆!!!”
成功地讓小哥哥把她誤認為姐姐,蘇秋棠開心地笑了起來,繼而主動發起了攻勢。
雖說她想讓對方多喊幾聲‘老婆’,但為免露陷,蘇秋棠決定先收點利息再說。
而心知肚明的王某人,也是享受了一番難得的早晨喚醒服務。
幾分鐘後,未免蘇學姐突襲而來的王永仁,及時睜開了眼,拉開了雙方的距離:“糖糖,你這樣做,有點危險。”
都已經這樣了,他再假裝沒發現,那就沒意思了。
反正,他和小女友之間已經揭開了那層窗戶紙,就等什麼時候機會成熟,再捅破了窗戶紙。
“阿仁哥哥,你說的是這個危險嗎?”
單手撐著臉趴在大床上,翹著兩條白絲大長腿的蘇秋棠示意了一下成年人的玩具,嘴角帶著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