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黑澤優做完飯洗完碗然後因為看不順眼她不收拾東西, 順便幫她整理完衛生回到自己家後,降穀零才長舒一口氣,真是的, 簡直是多了個嬌氣的女朋友的感覺。
說實話,雖然沒有女朋友, 但是他覺得對未來的女朋友都不會這麼上心。
等到門打開的一瞬間,在看到自己熟悉的好友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降穀零才笑著打了個招呼,“景光, 你怎麼過來了?”
諸伏景光掃了眼他後, 這才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最近這邊正好有任務,零,看上去你和她相處的不錯,上次的事情怎麼樣了?”
降穀零回憶了下黑澤優的表現, 整個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男人深吸一口氣,“景光,我懷疑她把我當成她的同事了。”
諸伏景光:???
降穀零看到自己好友的表情也浮現出瞬間的凝固,然後低頭陷入了沉思,“也就是說,她要求你做很多東西,照顧她包括連情報都不看, 都是因為她認為你是日本公安嗎?”
降穀零又回憶了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想到那個女人欲言又止但是什麼都寫在臉上的樣子, “應該是這樣。”
諸伏景光:……
“她自己有沒有同事她自己都不知道嗎?”
降穀零聽到這裡也沉默了下, 想到那個女人的樣子, 他也有些頭疼,按照她的腦子推算對方將他當成同伴也像是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所以到底為什麼日本公安要派這樣的人來當臥底呢?
他們找不出人了嗎?
崗前也不培訓下就算了,上班態度不積極都不說了,現在還認錯了自己的同事。
降穀零換位思考了下如果自己是日本公安的BOSS,現在估計看到這一幕是要吐血了,所以當年他離開日本公安果然是正確的選擇嗎?想想有這樣的同事真的要被活生生的氣死。
他忍不住發出了來自靈魂的質問,“她這樣也算是日本公安?
諸伏景光稍微咳嗽了下,“先不要說這些了,零,你上次的布局的情況怎麼樣?”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降穀零簡直是,“上次的布局,我給她看了,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景光,什麼都沒有發生,日本公安像是什麼都不知道。”
諸伏景光:……
“她沒有彙報嗎?所以結論是根本沒有踏入我們的陷阱嗎?”
誰能想到因為臥底乾活不積極,導致他們的布局沒有成功呢,誰能想得到呢,饒是諸伏景光的心態比較平和聽到這裡也陷入了短暫的無語,“那後麵該怎麼辦?”
“零,其實換個角度想她能把你當成自己的同伴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諸伏景光在自己好友冰冷的眼神下繼續說道,“咳,你可以稍微試探下,如果她真的把你當做自己的同伴的話,應該會在某種程度上比較挺好,會比較聽話。”
剛剛去洗衣服拖地洗碗的男人看向自己的好友,表情裡都流露出一絲淡淡的不可置信,“是嗎?”
“畢竟如果你還在組織現在也算是她的師兄了吧。”
師兄,有每天讓師兄乾活的師妹嗎?
降穀零隻要想到自己要是真的日本公安,哪怕是每天都在頭疼,“可是這個師妹可是天天讓師兄給她做飯,晚上也要寫報告。”
“聽上去還可以,那就把你寫的報告給日本公安看一下好了。”
省掉了那些無用的工作,說到這一點波本又是一聲冷笑,“上次我辛辛苦苦整理的資料,寫了一晚上等著她去交給那邊,現在看上去她是覺得我會給。”
他怎麼給?
諸伏景光差點笑出聲,要不波本的眼神都快死亡了,他是真的想笑出聲了,“好吧,我大概知道這個孩子的情況了,零,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怎麼想的,畢竟這個女人也沒有做什麼大的錯事情,而且她的確也很好被掌握。
“算了,暫時就先這樣,後續我們再根據具體的情況去安排吧,反正正好按照這個女人的情況,他們也說不定會認為我們是同伴吧。”
“日本公安嗎?警校。”諸伏景光聽到這裡眼神也略微有些複雜起來,“的確是個非常熟悉的名字。”
正義嘛……
降穀零的思緒仿佛也回到了曾經的一幕,隻不過當他想到自己執著所尋求的東西與整個體係都不入的時候,“沒什麼正義,這個世界是一樣的,我們能做大的就是尋求屬於自己的正義,僅此而已。”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為了尋求父母死亡的真相,離開曾經所效命的組織,對於他們這些成年人而言,所謂的正義就是自己所能衡量的準繩,僅此而已。
更何況這個世界本身就沒有什麼正義可言,說日本公安就是正義未免太過於天真了。
這樣想著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兩人之間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等到降穀零回過神來的時候,此刻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對了,景光,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還得去旁邊的店裡給她買點明天的牛奶。”
“什麼?”
“牛奶,她比較挑食,隻喜歡喝鮮牛奶,明明沒有什麼區彆,但是不給買就會鬨。”降穀零說著都有點歎氣,“而且還得買明天早上的早飯,給她做個三明治好了,景光要不要留下來試一下,不過我得按照她的口味調整。”
諸伏景光沉默了下,“啊……這樣,我本來是想和你聊一下最近的任務。”
“一邊走一邊說好了,反正是組織的任務,也沒有太大的差彆。”
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