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組織要來暗殺森鷗外。”
中原中也:???
電話那端的少年屏住了下呼吸,隨後才認真的確認,“是真的嗎?”
“嗯,大概是因為森鷗外那個家夥打算刺探組織的情報所以被記恨了,說起來,如果他死了,中也這邊會不會很麻煩。”我將精油也順手導入我的浴缸內,一邊泡澡一邊好奇的問道,“因為他畢竟是中也的老板不是嗎?”
“當然稍微會有點麻煩。”中也想了想對我說道,“但是森首領可不是一個簡單的男人,就憑你現在的那些同伴想要解決掉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解決掉太宰那個家夥都難。”
看上去港口黑手黨的乾部們還是很可怕的,而且原來中也對太宰的評價這麼高。
但是這些都無關緊要啦,我回到橫濱的第一件事情當然是,“中也,今天晚上的我一個人。”
“啊?”
渾身泡的熱乎乎的我對他撒嬌,“一個人哦,我想要一隻貓貓陪我睡覺。”
中原中也嘖了下,“真的是,好不容易回來就好好休息下,要什麼貓配你一起,想我就直接說,真的……”他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才對我補充道,“啊啊,我知道了,等我。”
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就看到一隻橘黃色的貓貓就這麼鑽到了我的被窩上,揣手手躺在被窩上的貓貓耳朵微動,毛茸茸的家夥就這麼被我一把摟住,洗的香噴噴的我大力的吸了一口氣我的貓,我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親上他的臉,“好久不見了,中也。”
“好想你啊。”
貓貓伸出手毛茸茸的爪子就這麼麵無表情的推開了我。
晚上我們兩個人就這麼臉貼著臉呼呼的睡了起來,貼著熟悉的溫熱的身體,我真的覺得特彆的安心,果然是還是橫濱最美好,因為這裡有貓貓和太宰他們呀。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後貓貓也已經消失了,中也真是一隻勤奮上班的社畜貓,早上吃過了酒店提供的早飯後,波本和蘇格蘭還有萊伊又開始掐架,男人啊,真的還不如貓咪靠譜。
琴酒伸出手在桌麵上點了點,男人神色冰冷的說道,“要解決掉森歐外,當然不能那麼簡單,我們需要先解決掉他身邊的那些乾部。”
“那些家夥不解決掉是不可能解決森鷗外的。”
我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聽著琴酒對我們繼續傳達命令,“所以,就先拿他的那個護衛中原中也做誘餌吧!讓我們先解決掉他好了。”
我:???
你找死?
琴酒用實際行動證明他說的是真的,於是我麵無表情的就把他的任務計劃傳遞給了中也,現在的我是□□的臥底,動森鷗外可以,動我家貓弄死你。
波本注意到我的動作,禁不住小聲的確認,“是給日本公安的嘛?”
“不是。”
他停頓了下又補充問了下,“所以要給日本公安嗎?”
我因為琴酒要對中也下手有點心煩意亂,於是就這麼轉過頭來看著波本,“你自己去說不行嗎?師兄。”
我師兄:……
蘇格蘭拍了怕他的肩膀,猶如安慰一樣的對表情有些扭曲的波本說道,“你就自己去說了吧。”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我餘光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年輕人就這麼背對著我們站好,看身形真的非常的熟悉,琴酒通過電話遠程指揮對方,“貝爾摩德,易容成那個小子的樣子,那個家夥絕對不會懷疑的。”
在遠處舉著槍的赤井秀一對我通過無線電解釋了下,“是易容成他們那個最年輕的乾部了吧。”
什麼,難道是易容成太宰了?
貝爾摩德易容成太宰了嗎?
我就這麼看著背對著我易容成太宰的貝爾摩德走到了中也的麵前,沒想到這個小子白天居然都在餐廳裡喝酒,是露天的酒吧,現在估計有好幾個狙-擊-槍對著他,橘紅色卷發的青年依舊穿著熟悉的黑色西服長披風,他在看到貝爾摩德一瞬間就眯起眼來,青年放下酒杯。
就這麼側過頭來問道,“什麼,你來這裡做什麼?”
琴酒在我們的耳機裡就這麼感慨,“沒有什麼比來自自己同伴的傷害更加讓人無法防備了。”
額……其實吧。
也不知道貝爾摩德對中也說了什麼,下一秒,中也瞬間興奮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正好,呐,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琴酒還在那裡分析,“做的不錯,不愧是你貝爾摩德,這麼輕易地就取得了他的信任。”
額……其實我真的很想說。
“那麼,我們的下一步就是讓他放鬆下來,這樣的話……”
下一秒,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中也一腳把麵前的桌子直接踹飛了。
其實我想說很久了,就是我不告訴中也,他也和太宰的關係很差的……